有人常說,時光是用來蹉跎的,人生的三分之一時間都是用來浪費的。依照小沈陽的那句話,人這一生其實可短暫了,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眼睛一閉不睜,這輩子就過去了,嗷~~
以前覺得對於這句話還是沒什麼感覺,可是結婚三年,眼見顏顏朝著第三性人女博士的路上越走越遠,以承心中便開始有了強烈的壓迫和焦急感,原因是他想要孩子了。
特別是前幾天,鄭均抱著自己一歲的孩子過來找他敘舊,咿呀學語的小孩吐字不清的叔叔叔叔的叫,叫的他滄桑感十足,同樣也淚流滿麵。
就說這鄭鈞吧,長的沒他帥,學習沒他好,魅力沒他大,結婚沒他早,怎麼就比他先抱上孩子了?
唉……
喪心病狂造麼?炫耀自重造麼?
瞧著鄭鈞那一口一個寶貝女兒的叫,聽的以承眼眶都紅了,恨不得趁著鄧均不注意的時候,將那隻會賣萌的小蘿莉偷走送人,然後叫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在他麵前炫耀。
咳,這個想法不好,不好……
與其羨慕嫉妒別人的,還不如想著怎麼將自己的老婆拿下,快點造人才是王道。隻可惜,人董顏也是堂堂醫學院的高材生,丫什麼不懂?那防護措施做的,可真叫滴水不漏。依照她的話,就是在她沒當上第三性人女博士前,誰都別想要她生孩子。
再一想,不行,就算造人計劃前麵橫著的是千山萬水,那也絕不能退縮半步,必須迎著重重困難,百折不撓的向前進!
開玩笑,等她成為女博士,那還等得多久?
他可沒這耐心。
晚上,某唐的計劃便開始實施。
當晚的夜色有些濃,漫天的星鬥淩亂交錯,迷離的月輝透過窗台灑進,格外的醉人。
唐以承神秘兮兮的將整天和杜唯寧兩個混在實驗室裏研究勞什子心髒病理構成董顏拉了回來,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拉回了家,且在進門前用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已經很多年沒被他蒙過眼睛的董顏,心中雖有疑慮,嘴角卻不知覺的劃開了弧線,難得溫著嗓音問,“神秘兮兮的,做什麼啊?”
“你猜?”以承依舊故作神秘。
豈料董顏白眼一翻,“你知道我最煩猜東西了,不告訴我拉倒,閃人。”
說罷便要轉身閃人,唐以承趕緊拉住,擁著她的腰轉動門把開門。迎風而來的芬芳醉了鼻尖,揉了心扉。被蒙著眼睛的董顏,愣了一下,問,“玫瑰花?百合花?”
“都有啊,還有別的呢。”向來一溫情便像溫水的唐以承,在她耳邊低聲幽喃,“老婆,還有別的呢,猜猜看。”
“我猜不著的。”被滿屋芳香迷醉的董顏,嘴角飛揚著弧線,輕著嗓音說,“要不然,你告訴我啊。”
“嗬嗬……”
他笑的更加溫情,拉著她小心翼翼的避開了成堆的花束,走到了正廳,然後輕輕的解下了她眼上的眼罩。
眼睛慢慢的睜開,心中有著些許準備的董顏還是呆滯在了原地。隻見眼前那一排投影在牆壁上的淡紫熒光,閃爍的是她曾經和他背靠背坐在沙灘上看夕陽的照片。而眼前的餐桌上,擺放的香檳紅燭,一支玫瑰花擺放在中央,高腳的香檳杯在燭光的閃爍下,格外的美麗。
轉身看去,不僅是客廳,就連臥室的床上,都灑滿了花瓣。
他滿意的望著她的反應,從身後摟著她的腰,溫柔的問,“老婆,喜歡嗎?”
“……今天是什麼日子?”董顏靜默了許久,才緩緩的開口問。
說不喜歡是假的,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將自己當做寶貝一樣捧在手掌心裏?
隻是,真的好意外好意外。結婚後的他們,相處模式多半以鬥嘴膩歪為主,很少有著這樣的浪漫。
“沒什麼日子啊,就是想寵老婆了。”他的話語和呼吸都在耳邊,嗓音都開始醉人,“難道不是什麼日子,就不能對老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