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你們怎麼不攔著點,都喝的酒精中毒了。
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結果。
湛青很是懊悔,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去阻止她這樣折磨自己。可是,當時他確實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因為,他不明白,為什麼蘇暮總是夠讓詩黛產生情緒上麵的巨大波動,而他隻能給她溫暖的懷抱與信賴的肩膀,卻沒有任何的激動與內心的碰撞。而後,湛青倍受自己心靈的譴責與煎熬。
蘇暮心疼地望著詩黛,她的心裏一定很苦,卻從來都不告訴他。這樣的詩黛,讓蘇暮很心痛,於是就一直陪著她喝酒。可是,後來,誰知她又獨自喝起了悶酒,醉倒在那裏......
幾天之後,詩黛出院了。這天,來接她的隻有湛青和湛藍,詩黛卻沒有見到蘇暮,她的心裏有一點失落。
當詩黛接到薛冰的電話時,她的心情也跟著大好了起來,他們多麼幸福讓人羨慕。
然而,這時的薛冰與歐陽菖蒲二人則是遠在國外,他們到馬爾代夫度蜜月去了。
薛冰喜悅的聲音傳到詩黛的耳中,湧入大腦中纖細的神經,她相信這是好的開始。
當所有的悲傷壓的詩黛不堪重負的時候,就會負負得正地生成了難得的快樂。
兩年了,詩黛和湛青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簡單而又快樂。可是,少了那份應有的心動與心痛的強烈刺痛心髒的感覺。當她知道了蘇暮的委屈又如何,是不是已經晚了很多?
自從詩黛從醫院裏回來之後,出了偶爾的微笑外,大部分時間她都隻是發著呆。
湛青寸步也不敢離開她。
這樣,有一段時日了吧。
多久後的一天。
薛冰與詩黛相約去了曾經的那家咖啡店,此刻的薛冰已經懷著小寶寶了。
咖啡的味道——鎖在記憶裏的回不去。
淺淺地吟唱著的歌,夢想還是那麼的清晰,曾經那杯咖啡的味道,都去了哪裏?
服務員端來一杯溫熱的咖啡,詩黛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她滿嘴都是濃濃的苦味。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點了這樣一杯苦咖啡。
“詩黛,那怎麼了?”
“沒事......”
“有心事?”
“不是,其實我......”
“詩黛,你可以欺騙其他人,可是你欺騙不了我。別再這樣了,你看我,現在不是也好好的麼?”薛冰笑顏似春風般和煦。
“我沒騙你。”
空氣中似乎多了一份僵硬的味道。安靜了好一會兒,仍然沒有誰去打破這份安靜,任由它持續著。
此刻,咖啡屋裏的那種溫馨和舒適已經不再屬於她們兩人了。
跳出她們兩人的尷尬場麵,再看她們所置身的咖啡屋。
有一股香甜的味道漂浮在空氣中,環繞著咖啡屋裏的一切。偌大的玻璃窗外,是來來往往的行人。咖啡屋並不是很大,但是人卻不少。木質地板,踩上去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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