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淺聽到有了持續響動聲時,她知道這不是,預期的幸運。
淺躲到了屋子的一個角落裏,靜靜地觀看著。她尋思著,等會抓緊時機,趁門打開之際,從門縫逃出去。隨著一聲響,門大開了。隻見,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在黑暗裏摸索著進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淺一個箭步衝過去,將那個來人向著一旁推到,拉開門,急速闖了出去。
淺的身後,傳來一聲摔倒在地的悶哼聲,她感覺到,那個人一時半會還起不來,有時間逃跑。
那個醉酒的男人體格健壯,但是,突然襲來的重心不穩,讓他轟然倒在地上,腦袋磕在了一個物體上。他感覺有什麼液體從腦袋上麵溜下來,於是,手伸到腦袋上麵一摸,滿手粘糊糊的東西,瞬間,血腥味傳入他的鼻腔中。他的酒勁還沒醒,隻是哼哼唧唧,罵罵咧咧地大聲詛咒著那個推到他的女人。但是,就算他倒在地上,也不擔心她會逃走。
然而,緊接著,當淺出到門口時,腳步停止。她就那樣站住不動,心裏慌亂地想著什麼。
兩個門神一樣彪悍的人,立在了她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門神這樣的魁梧體格,越顯得淺嬌小而柔弱。
“美女,想去哪裏呀?”一個門神問道,笑的很邪惡。
“廁所。”淺,鎮定地說道,她想到了那把匕首。
“哈哈......那,哥們幾個陪你一起,怎麼樣啊?”另外一個略高出一點的門神霸氣地說著,眼睛笑眯了,他臉上的刀疤很是恐怖。
“看來,我是不能不點頭同意咯?”淺直視著他們,眼神犀利。身後,罵聲不絕於耳。
然後,就在那時,闖進屋內,被推倒地的那個醉酒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已經晃著來到門口。他看見這裏站著一個美女,而且不好惹,就來勁了。他向淺靠了過來,酒氣熏人,讓淺有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
而後,那兩個門神一樣的男人笑的**,也向淺逼近。淺不得不,連連後退,直到撞著身後的醉酒男。
淺麵前是狼,後是虎。
緊接著,那醉酒的男人,把手伸到了淺的臉上,胡亂地摸著,淺一動不動地僵硬著身子。於是,那醉醺醺的男人用力地一把抱住了淺,他的手在淺的身上遊移著。就在那一刻,有一種直鑽心田強烈的嘔吐感讓淺作嘔。
而那兩個門神一樣的男人,則是在一旁當觀眾。他們笑的越來越猥瑣與邪惡,眼中放著光,像是在等待著分一杯羹般貪婪寫在臉上。也許,像這樣的等待對於他兩來說不是煎熬,而是習慣了的洶湧澎湃。
就在醉酒男那惡魔般的嘴唇,火熱而急切地由淺臉上向下吻到她的脖子上。正待那醉醺醺的男人繼續往下探索的時候,淺被熏暈的頭腦清醒過來,止住那胃裏的翻騰,拚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推開一步的距離。旋即,掏出那把匕首。
淺,手中的匕首直指著醉昏頭的那個男人。
“滾開!”淺麵若寒霜。
“美女,長夜漫漫,就讓大哥來好好地安慰一下你那顆寂寞的心吧。在這樣開放的年代,難得還有你這樣美貌的還未開放的新鮮了。”那醉酒男憑著經驗斷定,淺還是原裝。他那魔鬼般的聲音,惹來那兩個門神應和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