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根本就不想理會他,這個時候他怎麼就這麼笨呢,難道他說得還不夠明白嗎。真蠢死了,看著就心煩。
“你還記得蔣瑤和阿釗結婚前一年吧,就是阿釗出車禍那一年。”
譚峰老老實實的說了一句:“記得啊,當然記得。”
“當時我們都以為是許瀟救得阿釗,其實並不是,而是蔣瑤。當時現場不止三個人,其實還有蔣瑤。那你應該知道這個事情發生後一年,蔣瑤突然出現在熒幕前麵,說她要退出舞蹈界的事情吧。”
“知道啊,哎呀,你就直接說行不行,問來問去的幹嘛啊。”
譚峰有點不耐煩了,一會兒又是什麼阿釗出車禍,一會兒又是蔣瑤救了他。這都是什麼鬼,都把他給說懵了。
“蔣瑤救了阿釗,斷送了她的事業。還差點死在美國,烙下殘疾不能行走。而許瀟則頂替了這個功勞,沒有跟我們說這個事情。”
“懂了吧。”
楊子像看一個智障一樣的看著譚峰,隻見他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楊子沒再理會他,而是扭頭對顧釗講:“阿釗,我覺得許瀟之所以會搞這樣一出,是因為蔣瑤回來了,她怕她說的謊話被拆穿是不是。”
他越想越覺得這就是原因,但是顧釗卻搖搖頭。
“她自己本來就有一個當明星的夢。”
這話是靜下來的譚峰說的,他早就知道了。從她以前那些總總表現來看,很明顯啊。就是想要成名,獲得虛榮心。
他很是鄙夷的坐在沙發上,一口幹了一瓶酒,然後用力的放在桌上,發出一個很大的動靜。
“她騙了蔣瑤,說她得了絕症。”
“啊·····”
“啊······”
兩個人都驚訝了,楊子不明白,難道自己搜集的證據好不多嗎,他怎麼不知道許瀟騙了蔣瑤呢。
“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顧釗搖搖頭不說話,也沒有要理會他們的意思,獨自喝了一杯白酒加上威士忌的混合酒,吞進肚子裏,喉嚨一片火辣辣的。
一路燒到心口的位置,這樣似乎讓她好受了不少。
“阿釗,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們似乎能感受到顧釗此刻的感受,自己恨了這麼多年的人,到頭來卻發現,原來都是自己錯怪了人。
而他曾經愛的最深的人,到頭來卻是傷他最深的人,這種狗血的劇情居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不得不說啊,人生處處不驚喜啊。
這都是命嗎?
“不知道。”
顧釗悶悶的說了一聲,他也的確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也很迷惘啊。
“這都不是事兒,反正你都已經跟蔣瑤離婚了,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算了。”
楊子好得很淡然,他不是顧釗,不能體會他現在的感受。
這哪裏能隨隨便便的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能騙得過別人,難道能騙的了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