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顧釗用手指著地上的蔣瑤,一臉的激動。恨不能將手裏的枕頭扔在蔣瑤的身上,他忍住了,手裏緊緊的攥著,枕頭都已經變形了。
“你知道許瀟離開那天晚上跟我說了什麼嗎,她說她要跟我分手,她說你回來了,她想跟你和好,所以選擇把我讓給你。就因為這個,我們吵了一架,她走了,她去找你了。嗬嗬!她這樣為你,結果你在危難時候跑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那個地方。”
他停頓了一秒,接著說:“蔣瑤你晚上睡覺會不會夢到許瀟啊,她在說好痛,好痛。求你原諒她,原諒她從你這裏搶走了我。有時候我覺得好笑,我曾幾何時是你的,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憑什麼這樣對她。”
顧釗突然加大了聲音,後麵那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蔣瑤就愣在那裏不動不動,毫無反應,隻是低頭流淚。
這是顧釗的聲音,這聲音裏混雜這哭泣的聲音,蔣父一聽就知道,那是他的女兒,蔣瑤。顧釗說的話讓蔣父這個當爸爸的人很是不舒服,蔣瑤是他的女兒,他從來就舍不得罵她一句,結果一來就聽到他說滾。
還說她是殺人犯,這罪名可不是誰都能背的。
“夠了,顧釗你憑什麼這樣汙蔑我女兒,許瀟去世是她想看到的嗎。”
於是在門口站著的蔣父忍不住了,直接推開門就走了進來。他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女兒跪在地上,淚流滿麵,房間裏站著有兩個人,他不認識。
不過其中一個倒是知道點,那就是秦朗。之前他們還有合作,所以比較麵熟,隻是他們不是很熟悉。
蔣父收回視線,彎腰想要把蔣瑤給來起來,但是蔣瑤非是不肯,非要跪在地上。
他一個用力,蔣瑤的身體就跟一個很輕的物體一樣,立馬就被拎起來。她無力靠在蔣父的身上,眼睛已經哭腫了。
看得蔣父一陣心疼,她女兒什麼時候這樣過啊,他捧在手心裏的寶貝。
“怎麼,蔣總又想來幹什麼,以為我會讓你女兒償命,還是讓你······償命。”
他最後低聲邪魅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久經沙場的蔣父自然不會被嚇到。他剛才在外麵也聽到了一些事情,抓住蔣瑤的肩膀,他沉著臉說。
“我的確有跟許瀟說離開你的事情,這是事實無可厚非,我承認。但是你所說的威脅她,我沒有,我蔣光正行得正坐得端。對於許瀟的事情我隻能抱歉,補償······”
說到補償的時候,顧釗笑了,他那收放自如的笑容一下消失不見,換來的是鄙夷的眼神。她看著蔣父說:“你補償有什麼用,你的補償能讓許瀟回來嗎,不如換一個方式,讓你女兒來給他陪葬,你說怎麼樣。”
蔣父瞳孔一縮,臉上瞬間布滿了怒意,他低聲說道:“不可理喻,瘋子,瑤瑤我們走。”
對於顧釗說的,蔣父覺得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哪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許瀟的家人都還麼沒說什麼呢,這個不相幹的人就開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