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好車子就衝進了警局,把正在打瞌睡的警員給嚇了一跳,那瞌睡瞬間就清醒了。他瞪大眼睛,盯著蔣瑤。
“你,你有什麼事情嗎。”
那警員有點結巴,就因為蔣瑤那個樣子實在太嚇人了。明明很好看的一張臉,硬成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蔣瑤自己可能都沒發現,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來討債的一樣。
“那個老人呢。”
蔣瑤一開口就是這樣一句,她差點就說不出來話。不過她的話把警員給整懵了,這小姑娘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什麼老人。他們這裏可沒有抓什麼老人啊。
“什麼老人,姑娘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警員看她臉色緩和不少,也就沒多說什麼。
“我說今天大橋下發現的那具屍體,那個拾荒老人。”
警員聽到她這樣一個說立馬就曉得她說的是誰了,不過她轉念一想好奇的問道:“姑娘你是她的家屬嗎?”
說真的,警員仔細打量蔣瑤的臉,看著也不想一家人啊。那老婆子那麼醜,還又髒又臭的。他今天就去了現場,他也是搬屍體的其中一個人。
那味道差點把他昨天晚上吃的飯都給吐出來了,所以印象還很深的。
蔣瑤搖搖頭。
那警員一笑,很是高興的模樣,他得意的說:“我就說嘛,那個老婆子又髒又臭的,怎麼會是姑娘你的家屬呢,你說是吧。”
蔣瑤聽到這樣的評價,心裏很是不舒服。於是皺著眉頭說道:“你是一個人民警察,你覺得你說出這樣的話對得起你身上這一身警服嗎。”
想到來這裏之前,她看到新聞後麵那些評論,越想越覺得生氣,很氣憤。她是身上髒亂了一點,可是她是一個人,一個老人。
人家死後還要這樣評論,如果換位思考一下,現在被說的是自己亦或者是自己的家人,他們改作何感想。
警員被蔣瑤這認真的樣子給嚇住了,他不過是隨後說說而已,要不要這麼大的反應啊。他不滿的對蔣瑤說:“姑娘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你有不是她的什麼人,我也是隨口說說而已。”
蔣瑤最不滿的就是這樣的態度,明明做錯了事情,偏偏做錯這樣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你對一個死者不尊重,這就是我發火的理由,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警員愣了一下,還真的說了自己的名字,嚴律。
“好,我記住你了。”
蔣瑤剛說完這句話,警察局的局長就走了出來,左右看看之後將目光鎖定在蔣瑤的身上。
“哎呀,瑤瑤你來了啊,這點小事就交給我們來辦就好了呀。”
一個體型稍微有帶你胖的男人走到蔣瑤的身邊,那警員自己呆了,眼睛看著他們兩個。
“叔叔,麻煩你了,我還是想親自來看看,她對我有恩。”
“好,叔叔知道了,我們進去說吧。”
蔣瑤點點頭,跟著一起進了局長辦公室裏。留在原地的警員到現在嘴巴都沒有閉上,目光隨著他們一起停留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