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分錢不要,淨身出戶。
顧釗很瀟灑的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轉身離去,樣子十分瀟灑。
“我的東西我明天會去拿走。”
顧釗停在原地,他知道蔣瑤說的拿東西是在什麼地方,於是冷冷的說道:“不用了,你的東西我已經扔了,哪兒是要留給它以後的主人。”
他離開了,蔣瑤蹲坐在門口,眼淚一下冒了出來。明明應該坦然的自己,此刻覺得心疼,難受得。
她擦擦眼淚,告訴自己不要哭。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沒有必要這個樣子。但是眼淚就是不聽話的往下流,蔣瑤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
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出息。
門口的顧釗沒有離開,而是依靠在門的上。漆黑的走廊沒有一絲燈光,房子外麵還在下著雨,沙沙的聲音給寂靜的夜增添了一絲色彩。
他點著煙一口一口的吸著,白色的煙絲看不出來,那香煙卻在漆黑的夜裏顯得格外的亮眼。顧釗不知道自己在門口抽了多少煙,心裏的鬱悶並不會因為吸煙而得到釋然。
在心裏問自己一個問題這樣傷害蔣瑤,真的是他為了給許瀟報仇嗎。可是即便如此,為何自己感受不到那種複仇後的喜悅。
反而將自己困在了裏麵,現在都出不來呢。
帶著這個疑問顧釗下樓在車裏呆了一會兒,想到也給地方就往那邊駛去。
他開車來到的地方是蔣瑤經常到的大橋,車外轟隆隆的雷聲,外麵下著瓢潑大雨。顧釗就看著外麵的夜色,並沒有因為下雨而失去它應有的顏色。
“阿釗你人呢,怎麼喝到一半就不見了,我不就是去接秦朗了嗎,一回來就不見你人影了。”
酒吧裏,譚峰看著酒醉不醒的楊子,整個房間就隻有他一個人,而剛剛跟他一起喝酒的顧釗不見了蹤影。
他算算時間,自己離開不過半個小時,怎麼人就不見了。之前給他打了電話,可是沒有人接。
“我馬上回來。”
顧釗掛斷電話就恢複到自己以前的樣子,將內心的疑惑放在心裏的最深處。他加大了馬裏往酒吧幹,來的路上他一路狂飆。
不過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就把原本需要一個半個小時的路程給縮短了十幾分鍾。他來到包間,先是燜了一瓶酒。
把一邊的三個人都給下到了。
他喝的不是普通的啤酒,而是一大瓶威士忌。這玩意兒酒勁兒很大,一般人可不會這樣喝,很容易起不來的。
他這樣喝酒,幾個人就見過兩個。一次是因為許瀟去世,一次不知道原因,現在這次也不知道原因。
“別喝這麼猛,夜還這麼長,慢慢喝。”
顧釗咳嗽幾聲,是被酒給嗆到了。秦朗端起酒杯,不但沒有勸他別喝,反而讓他慢慢喝。楊子和譚峰對這樣秦朗簡直無語到了極點,都不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他最近也是怪怪的,還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