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燈,屋裏立馬就兩了起來。顧釗睜開眼睛,用手去當那刺眼的光。等過了一會兒,他才適應了這個光。
“怎麼舍得回來了,不住在霍家?”
顧釗話裏有話蔣瑤是聽出來了,她不想理會顧釗的無理取鬧。認為他就是個酒瘋子,神經病。
她是第一次認為顧釗是那樣的人。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顧釗放下酒瓶惶惶悠悠的就站了起來,用很不好的口吻叫蔣瑤停下腳步。
“你說吧,有什麼事情。”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誰了嗎。”
蔣瑤淡淡的看了他兩眼,心裏一陣冷笑。他看見誰與自己有什麼幹係,她等著聽下文的時候,顧釗突然說:“不能告訴你。”
她是覺得此時的顧釗跟平時天差地別,他喝醉酒的樣子就像個小孩,左右惶惶。半眯著眼睛看著蔣瑤,眼生裏沒有溫度。
“既然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想聽。”
“你······”
蔣瑤準備上樓,結果顧釗直接倒在沙發上。蔣瑤疑惑的上前查看,這才發現茶幾旁邊有很多的空酒瓶。
“你是為了許瀟才喝這麼多的吧,嗬嗬~顧釗你什麼時候懂的我心裏的感受。”
輕聲的喃喃在蔣瑤耳邊響起,顧釗嘴裏念叨著許瀟的名字,這無意是給了蔣瑤心口上插了一把刀。她以為自己看開了,卻沒想到,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放下顧釗。
“鬱姨,鬱姨。”
“太太怎麼了。”
“幫我扶顧釗上去。”
她的力氣太小了,顧釗又滿身是肌肉,看著不重實則不輕。她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將她送到床上,蔣瑤用毛巾擦擦他的臉,沉睡時的他真的很好看。
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等等······感覺他很完美。隻可惜心裏就容得下一個人,而她居無定所。
顧釗一直睡到大清早,等他下樓的時候,問及鬱姨。她告訴自己,蔣瑤一大早就帶著東西離開了。連鑰匙都留在了桌上沒拿走,他沒有問蔣瑤去了哪兒。
而是轉身出門,開車離開別墅。
他去了楊子住的地方,專門去堵Cindy。他就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心裏想的許瀟。
Cindy接完接電話,準備開車到公司。卻沒曾想,剛一開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顧釗,他就在門口站著。
剛想將門給關上,顧釗一隻手就伸出來。擋住了即將關上的門,順利的擠進Cindy的家裏。顧釗沒說話,而是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格局。
“你這是擅闖民居,我可以報警抓你的。”
許瀟沒想到還會再次見到顧釗,還是他上門親自堵人。
“你就是許瀟對吧。”
顧釗一開口就和之前說的話一樣,直接將許瀟給整懵了。他還是跟以前一樣霸道,有話直說。
“我是Cindy,不是你口中的許瀟。很抱歉我要走了,請你馬上離開。”
許瀟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強硬,事實上她的腿都在抖,手心裏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