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挑挑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
她手頭上也有一堆事情要做。
顧釗驅車回到家裏,鬱姨趕緊出來,跟他說了幾句,顧釗就上樓了。他動作很輕,打開門的一瞬間,感覺房間裏有種怪怪的味道。
類似於發黴的味道,這隻是輕微的氣味,倒不是很難聞。
蔣瑤就如同鬱姨說的那樣,呆呆的望著窗外的風景,眼睛很久才眨動一下。整個人都跟丟了魂一樣,她似乎也沒注意到房間裏多了一個人。
顧釗看到這樣的蔣瑤,心裏不禁一陣窩火。這股火氣究竟是從何而來,顧釗不清楚。反正看到這樣頹廢的蔣瑤時,心裏就是不舒服。
“你尋死覓活就就為了讓我回來?”
顧釗看到蔣瑤的身子動了一下,顯然她對自己還是有反應的。她腦袋固定在哪兒,也不看他。但是顧釗知道,她是有在聽的。
隻是沒有動作而已,僅此而已。
顧釗走過去,挑起她消瘦的臉頰,迫使她看著自己。蔣瑤拗不過顧釗,隻能望著她的眼睛,一動不動。眼睛渙散的樣子把顧釗的脾氣一下就勾了起來,
他就是這樣,硬是不給他任何的反應,他就越要讓她有反應。這就是所謂的征服欲望,屬於顧釗的欲望。
“你要是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注意,那你得失望了。”
他鬆開手,蔣瑤被這突然的力氣摔倒在床上。這時候她又慢悠悠的從床上坐起來,恢複到以往的樣子。目光呆滯,一言不發。
蔣瑤就跟一個木偶人一樣,不光顧釗是如何的說她,羞辱她。總而言之就是沒有反應,這不禁讓顧釗有了一絲挫敗感。
不知為何,顧釗直線打量了蔣瑤現在的樣子。好像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她消瘦很多。剛才自己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她就倒下了。
以前的蔣瑤的樣子一下就湧進腦子裏,那個在舞台跳舞時候的模樣。再看現在她消瘦的模樣,顧釗一陣厭惡。
“要死就滾出去死,別髒了地方。”
顧釗說完這句心裏就後悔了,他沒有經過腦子想就說了出啦。即使這樣,蔣瑤依舊不動如山。顧釗奪門而去,將門弄出很大的動靜。
他見不得蔣瑤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了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類似於心疼。
鬱姨從廚房裏出來,以為事情解決了,臉上還掛著笑意。但是迎接她的是憤怒的顧釗,臉上布滿了不語的神情。
“先生你……”
她話都沒說完,顧釗就已經離開了別墅,驅車離開了。
其實顧釗不知道,在他奪門而去的那一瞬間,蔣瑤流下一行眼淚。在天台上,她親眼看著顧釗離開別墅,直到車子不見蹤影。
她這兩天想通了很多事情,也迷糊了很多事情,最後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要讓她說出個所以然,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