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詩語特勇敢的跟著藍嘯雨上了酒店頂層,她一點都不害怕,反正自己現在無家可歸,一時之間,連暫住的地方都沒有。
“說吧,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沒算清?”伊詩語抱著手臂說道,前天晚上的事,絕對是她吃虧,她就不信堂堂七尺男兒會在一個女人麵前惡人先告狀!
“你說呢?”藍嘯雨轉身靠近她,語氣曖昧的說道。
伊詩語默默嘀咕道:這男人真怪!明明他叫人家來,現在又不說了……你妹啊!!!
藍嘯雨轉身去桌子上拿了幾張照片道:“看看。”
伊詩語接過照片,照片上是穿著黑色抹胸短裙的她依偎在藍嘯雨懷裏,兩人姿態曖昧,連續幾張都是,應該是連拍的。
“變、態!”伊詩語一把把那些照片撕成了兩截,氣呼呼的瞪著藍嘯雨。
藍嘯雨則淡定的坐在沙發上,平靜的看著伊詩語生氣發火,一副運籌帷幄、掌控全局的姿態。
“你到底什麼意思?拿這個要挾我?”伊詩語生氣的衝到他麵前,真想把碎照片砸在他那張禍害人間的俊臉上!
藍嘯雨捏過那幾張照片,輕輕撒落在地上,說道:“這是我的底牌。下麵才是重點,伊詩語,你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個敢捉弄我藍嘯雨的女人。”
“哦,是嗎?那我還真是榮幸。”伊詩語不屑的說道。
“你說我該不該好好的懲罰一下她?”藍嘯雨的指尖緩緩捏起伊詩語的下巴。
伊詩語別過頭去,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明明吃虧的是我!我一黃花大姑娘被你給糟蹋了都沒說什麼呢!你反倒惡人先告狀!”
“糟蹋?”藍嘯雨怒了,一隻手卡住伊詩語的脖子,便霸道的吻了下去,不溫柔,不纏綿,沒有絲毫憐惜。她竟然敢說糟蹋,能被她藍嘯雨糟蹋那也是一種榮幸!
“做我的女人。”藍嘯雨低沉的說道。
伊詩語用力的一把推開了她,用手背抹了抹嘴巴,喘著氣倔強的說道:“不可能!”她的嘴角竟有一絲血跡,不知道是誰的唇被咬破了。
“你知道伊家現在最大的債權人是誰嗎?”藍嘯雨看著伊詩語說道:“是我,藍嘯雨。”
“你!你說什麼?!”伊詩語又急又怒,她的父母什麼時候欠她的債了?
藍嘯雨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道:“你可以不信我,也可以現在就離開,不過,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可以自力更生活下去,應付外麵那些人叫嚷著“還錢”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藍嘯雨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並且我會立刻收回你住的房子,包括車子,用來抵償你父親欠我的債務,並且向會向法院提交訴訟狀,那你的父母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國了。”
伊詩語見藍嘯雨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深呼吸平複了下激動的情緒,說道:“好,自古就有父債子償的說法,我父親欠你的錢我會盡最大努力還給你,一年還不完就十年,十年還不完就二十年,二十年還不完就一輩子!總之你記住,我寧願一輩子做個債奴,也不會做你的女人!如果……你真的敢用強的話,那我伊詩語絕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就是伊詩語的本性,從小到大,自己沒少在這寧折不彎、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上吃虧,但有什麼辦法呢,她就是改不了。
“你!”藍嘯雨忽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憤怒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伊詩語,如果他想用強的話,現在的伊詩語完全沒有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隻是他要的不止是她的人,而是她整顆心都臣服於他!
伊詩語毫不示弱的仰著下巴,不屈不撓的用眼光跟藍嘯雨叫板。
“好,我就陪你玩下去,我倒要看看伊大小姐如何自力更生活下去。”藍嘯雨頗有興致的說道。
伊詩語冷哧道:“那咱們走著瞧。”
接著,伊詩語氣趾昂揚的走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