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地會在心頭悄悄想到,會是他嗎?明知道可能性很小,如果他真的在乎自己的失蹤,他早露臉了,說不定他早把那離婚協議書一簽,此時正跟艾薇開心呢。
想到艾薇,自從那次之後,好象艾薇就沒有再跟自己聯係過了,是因為她跟他現在過得很幸福,她不好意思麵對自己吧?
用力地甩甩頭,似乎想把腦海裏不好的情緒全部甩掉,“小宇,小易,你們想去哪裏玩啊?”
“我們想去遊樂園。”
“遊樂園啊,那好,我們就去遊樂園!”項淩菲在心頭打定主意,這裏離遊樂園又不遠,直接步行過去就好了。
“小姐,請問去這個地址怎麼走?”有一個陌生的男子擋住他們的去路,手裏拿著一張紙移到項淩菲麵前給她看。
“這個……”項淩菲才剛要回答他的問題,可是腦海裏的意識卻開始模糊,在她昏迷的前一刻,她知道自己可能中了那些旁門的什麼迷藥之類的東西,手裏想努力抓住小宇和小易,卻怎麼也抓不住。
*
這是一棟地處沿海邊上的兩層樓小洋房,占地一百多坪的麵積,門內花草茂盛。
房間裏水晶吊燈懸在天花板上,咖啡色的拚格地木,名貴的組合式真皮沙發。華麗的金絲線在柔黃的落地窗前布下精巧的紋樣。
項淩菲緩緩睜開眼睛,這是……腦海裏不斷地開始回憶著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事。自己帶著小宇和小易打算去遊樂園的,然後有人問自己路,再然後……
意識的最後一刻,好象有一輛小車停在自己邊上。
打量了一下這周圍陌生的環境,這裏的環境看著蠻舒服的,應該是人家的住房才對,可是小宇和小易呢?項淩菲急急坐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周邊,衣服還是昏迷前的那套。
心頭微微一鬆,而後又揪得很緊,想起自己的手機放在包包裏,可是自己的包包呢?掃了一眼床頭,秀眉蹙得更緊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有多想,赤腳下床,剛剛要打開房門,門就被人從外麵推了進來。
那男人黝黑的膚色,下巴是滿劄的胡須,渾身充滿了粗狂的味道,見到淩菲醒了,露出一副猙獰的笑容,“你想去哪裏?”
看到來人,項淩菲更加恐慌,慌亂地向後退,“你……你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在她麵前的這人,正是阮玉的那個男朋友嚴正彪。
“我想做什麼?”男人殘忍地咧嘴笑了笑,露出滿口被煙熏黑的牙齒,一副淫蕩地掃過她的身上,“聽說南宮煜祺跟你結婚多年,可是卻從來不曾跟你上過床。”
聽到他的話,項淩菲的身子微微發抖,心頭對南宮煜祺越加的恨,原來他連這種事也跟阮玉說,微微顫抖著聲音說道,“誰、誰讓你來的,他們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求你放過我吧。”
她清楚地記得嚴正彪好象一直很愛錢,現在隻想以錢來跟他談談條件。
嚴正彪聽了她的話,就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依舊一步步逼近她,一雙眼貪婪地打量著她的身子,看到他那目光,頓覺自己好象沒有穿衣服一樣被人看個透似的。忍不住抓住一旁的被子擋在自己身前,“你、你別過來。”
嚴正彪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高聲說道,那語氣既淫穢又不屑,“你說你能給我多少錢呢?比起南宮家,你說哪個來得更多些?”
聽到他想得到的是南宮家的全部財產,項淩菲更加驚恐,結巴道,“你放過我,我馬上跟南宮煜祺離婚,我的包包裏就有離婚協議書,不信你去看。”
嚴正彪完全無視她的話,拉下褲子的拉鏈,“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想他不會願意撿隻破鞋的。”說完,就一把抓住項淩菲,把她丟到床上。
然後粗壯的身體壓上她的身體,用力地吻著她,並胡亂扯著她的衣服。
“嗚……”感覺到他的舌頭帶著口臭加很重煙味狂肆地進入自己的嘴,吮著自己的舌頭,項淩菲頓絕惡心到極點,胸腔憋著一股氣,被他的吻弄得喘不過氣來,空蕩蕩的胃裏連胃酸都要翻騰而出了。
腳才剛剛要抬起去踢他的命根子,沒想到更早一步已被他的大腿壓住了,兩隻手也被他的一隻大手有勁得固定住,隻能無奈地扭著頭部來閃避他的吻。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得有些破碎,他的嘴移到了項淩菲的胸前,胡渣弄得她的胸部陣陣悶疼,“你放開我,救命啊。”
嚴正彪空出一隻手拿起一旁的領帶,把她的手綁了一個結實,“小甜心,天天就南宮煜祺給我戴綠帽子,我也給他戴一次。”說完,更加邪惡地用手撫向項淩菲的胸前。
項淩菲雖然兩隻手被綁一起,可是還可以一起移動的,不停地用雙手使勁地拍打著他的後頸,可惜一點作用都沒有。
身上的最後一件遮物已經被扯了下來,“你放開我,求你放開我。”項淩菲無助地流出了眼淚,此刻她真的好怕好怕,渾身開始顫抖。
“砰……”有一男人破門而入,正彪頓住,正要怒斥自己的手下,回過頭來見到來人時,臉色微微泛白,眼前這位有點熟悉的男人是誰呢?他那一副王者之霸氣已經讓嚴正彪微微有些腿軟了,“你、你是……”
林慕白沒有回答他,脫下自己的西裝,走過去蓋在了項淩菲的身上,此時項淩菲才緩過神來,自己扯起一旁的被子,在被子底下整理著已經被撕扯破爛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