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船的船艙裏。
夜冬寒感覺自己就像是那備受欺淩的小媳婦,身邊所有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眾口一詞的追問著之前的那名女子到底是誰。
“我說諸位,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他是我夜氏家族的子孫。”
夜老一句話,讓幾乎生吞了夜冬寒的眾位勢力高層對視半響,才鬆手放開了他。
“夜老,我們尊重你是夜家老祖,所以對你禮讓三分,不過眼前的情況未明,對於我們後續事宜如何發展,恐怕還需要你的這名子孫多多透露一番口風才成。”
“就是,你如此說話,難不成是想獨吞秘密?”
“我們可是早就結成同謀,共同進退的,夜老,你不是想毀約吧?”
“……”
“冬寒,你不是去了重華門嗎?怎麼如今到了此地?”夜老說著,之前慕容天堇駕駑的那艘小船大家可都記憶猶新,能駕駑小船的,和能支撐起一艘小船的消耗的,可不是個人能夠負擔那麼龐大的靈石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話,讓夜冬寒感覺自己就成了一頭棧板上的羔羊。
“我……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夜冬寒痛苦的抱著頭,怎麼他說實話,就沒有一個人肯相信呢?
“我隻是知道一點,就是她也是姓夜,名叫瞳瞳。我是在重華門和她遇上的,至於其它的,她又沒有詳細說過……”
關於重華門的事情,恐怕他是想隱瞞也隱秘不了,隻是不知道能不能瞞過眾人,其它不能透露的東西。
“這話大家都聽到了,她可是我們夜家之人,這一下,可沒有理由給你們共享資源了吧?”
夜老說著,急急忙忙的將夜冬寒給推攮進船艙的其中一間小屋。
“可是……她姓夜,還是姓葉,我就不知道了……”
“冬寒,老祖知道你是想幫你的朋友隱瞞,不過此事,你也需要詳細的告訴我們,我們才好做後續事宜的處置。夜家是一個大家族,每年有多少張嘴要吃飯要修煉要資源,你又不是不知,怎麼能如此罔顧親人的苦楚,反而護著一個外姓之人呢?”
“我沒有,老祖,我說的都是實話,其它的,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夜冬寒苦著臉苦苦哀求,心中更是哀嚎,難不成今天的自己隻能命喪於此?死因,被逼問致死。
夜老正待發火,旁邊的一人輕咳了一聲,遞了一個眼色給夜老。
夜老的豆眼一轉,急忙改口,一臉的笑意盈盈:“好好好,不愧是我夜家的好兒郎!你好好休息,可千萬別急功近利,慌忙衝擊關卡,知道嗎?”
“是,老祖。”
夜冬寒心裏鬆了一口大氣,連忙拜下。
“好,老祖就先去忙了,你就留在此地,潛心修煉吧。”夜老說著,相續和幾人離去。
一走出房間,幾人立刻被圍住,眾人又是一陣七嘴八舌的盤問。
夜老幾人卻打著哈哈,幾句話打發了眾人,也閃身進了另外一間小屋。
小屋門一掩上,立刻就掩去了外麵的鬧吼吼,夜老隨手一揮,布下一個阻隔法陣,防止有外人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