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靈溪，我記得曾經龍厲铖想要打掉你的孩子對吧？”歇斯底裏過後，像是想到什麼，馮芊芊陰測測的扯了扯嘴角：“難道你就不好奇不想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麼？”
當初龍厲铖派醫生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打掉顏靈溪的孩子，卻偏偏被蕭薇看見，後來雖然顏靈溪和龍厲铖和好了，可是龍厲铖也從來不肯說究竟是為了什麼。
“哈哈哈，你果然不知道！”馮芊芊更加得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那是因為你懷的孩子很可能是畸形兒！”
馮芊芊本來是試探，可是見龍厲铖臉色微變，便知道自己沒說錯。
當初她廢了那麼大的勁兒給顏靈溪下藥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顏靈溪卻沒有染上毒癮，可是她確實喝了有毒品的酒。顏靈溪懷著孩子，不可能一點都沒受影響。
“你亂說什麼！”顏靈溪臉色一沉，任誰都不能接受別人來說自己的孩子。
“我亂說？你問問啊，問問你最相信的龍厲铖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馮芊芊歇斯底裏：“龍厲铖，你說啊！說啊你！”
如果馮芊芊說的是假的，那這個謊言未免也太拙劣了。龍厲铖就在這裏，很容易就被拆穿，可是若她說的是真的……
“我們走。”深呼了口氣，顏靈溪攬著龍厲铖的手，轉身離開。
“顏靈溪，你怕了，你怕了是不是！”馮芊芊麵色猙獰，唇角勾得大大的：“你們不會幸福的，你們的孩子是個畸形兒，你們會遭到報應的，會……啊！”
馮芊芊看著刺進自己肩胛骨的刀，哀嚎出聲。
龍厲铖麵無表情的收回手，這個刀插在馮芊芊的肩胛骨上，她隻要微微一動，哪怕是說一句話也會忍受著極大的痛楚。
“我不希望她再開口。”
“放心，”韓燁垂下眼瞼，忽的笑開：“時間還長，我們慢慢來。”
之後的時間那麼長，沒有韓雨柔的陪伴，還有什麼意思，那麼多個漫長的黑夜，韓燁都不敢去想如何忍受孤獨。
那就馮芊芊吧，他會讓她對雨柔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
出了密室，血腥味終於少了些，顏靈溪長長的吐出了口氣。
“早點休息。”龍厲铖摸了摸她的臉：“這幾天累著了。”
“我能累什麼啊，累的應該是你啊，對吧。”顏靈溪輕輕笑開，她張了張嘴，本來還想說話，卻發覺無用的寒暄更顯得尷尬。
“想問什麼就問。”龍厲铖皺眉，他很不喜歡小女人對他如此生疏。
“好，那我問你，”顏靈溪定定的看著他：“剛才馮芊芊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龍厲铖點頭。
“我肚子裏的孩子真有可能是畸形兒？”顏靈溪說話都有點困難。
“以前是，”龍厲铖沒有隱瞞她：“前兩個月醫生確實是那麼說的，不過現在林晨陽說你肚子裏的孩子一切都好。”
顏靈溪還是直直的看著他，眼眶漸漸的紅了，淚水吧嗒吧嗒掉下來。
龍厲铖慌了，生硬的幫她拭去淚水：“我說真的，這次真的沒騙你，你哭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