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是愈發的豐滿妖嬈,盈盈一握的纖腰,簡直看的元卟離移不開眼。
就想握在手裏細細把玩。
“木槿你真的越來越讓朕難以自拔了,以後要是朕沉迷美色不早朝,可都是你的罪過。”
元卟離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嗅著她清甜的體香,怎麼都不肯抬頭。
元卟離溫熱的呼吸撒在頸間癢癢的,她不由咯咯的嬌笑出聲。
“那本宮就做個禍國殃民絕色妖妃,讓君王從此不早朝!”
“好!”
元卟離抬起頭,一雙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熊熊烈火,似是要將人淹沒。
她猛地將賀木槿抱起,丟到柔軟的大床上,俯身而上……
芙蓉帳暖,一室春光,自是不必多說。
……
椒房宮內皇後顧瑾綿,正拿著剪刀修剪花枝。
聽了菊香的回報,她一氣之下,將整株珍貴的牡丹花攔腰剪斷。
丟下手中的剪刀,顧瑾綿麵若寒霜的道:“還算她有點腦子,既然人都死了。”
“那就送他們一家,下去團聚吧。”
“就別讓魏昭儀在奈河橋上久等了。”
菊香打了個寒顫,感覺皇後娘娘的心性愈發凶殘了。
她低垂著頭,眸光顫動,“是,皇後娘娘。”
打發掉了菊香,顧瑾綿坐在軟塌上,呢喃自語道:“賀木槿,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可別讓本宮失望才好。”
……
朝陽宮,女皇才去上朝沒一會兒,賀木槿就神清氣爽的走出寢宮。
她真是太喜歡鍛體小藥丸了,讓她告別了“欲生欲死”的侍寢生活。
“娘娘可是有什麼喜事兒,一大早就見您笑個不停。”春花一邊給她端早膳,一邊問道。
賀木槿神秘兮兮的笑道:“你想知道?”
春花翻了個白眼,娘娘您敢再幼稚一點嗎?
嘴上卻還是很捧場的道:“奴婢當然想知道。”
“可本宮就是不告訴你。”昂著小腦袋,得意洋洋的道。
哎呦喂!
把您能的!
行!
不說拉倒!
春花把一碗燕窩粥塞進她手裏,轉身就走。
攤上這樣的娘娘,高低不能慣著了!
都寵上天了!
……
臨近午時,春花捧著一本琴譜,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示意李富貴和魏晨看好門,她這才湊到賀木槿耳邊,小聲道:“娘娘,這是颯姐兒給您捎帶回來的琴譜。”
颯姐兒是賀木筱的小名,是她們娘親在她和賀木筱小時候取得。
知道的人不多,現在倒是方便她們姐妹之間傳遞消息了。
賀木槿接過琴譜,用她自製的藥水,均勻的塗在琴譜的單頁上。
薄薄一本十來頁的琴譜,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被她塗好了。
等藥水幹了,原本還寫著曲譜的琴譜,顯現出一行行,刀削斧劈般的淩厲字跡。
一撇一捺,一豎一勾,都猶如出鞘的寶劍,有著銳不可當的氣勢。
從頭到尾的仔細看了一遍,她給予的計劃基本上已經全部落實。
鶴鳴山脈已經全部被賀木筱收入囊中,明麵上還是作為地頭蛇的清風寨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