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宮之中,一處高高的城牆之上,薑小白這個時候正站在上麵裝逼,不,是俯視這片帝宮,他想要感受一下,這片越初晴待了近百年的帝宮。
“可惡!!”言朝罵罵咧咧地過來。
“做什麼啊小言子?”薑小白很是入戲地說道。
“別叫我小言子,說得我好像太監一樣!”言朝沒好氣地說道。
“好的,小言子,我知道了,小言子,你剛剛說什麼可惡?是不是被人欺負了?”薑小白笑著問道。
“……”
言朝看了看薑小白,想要說什麼,然後又忍住了,接著搖搖頭,憤怒地說道:“屈老太可惡了,他竟然把圖紙占為己有,說是他畫的!”
“什麼?”薑小白有些遲疑,這個意思我似乎明白,但這是真的嗎?
“我剛剛去看了一下,原來帝宮已經開始布置阿醜給我修改的機關圖,我還以為是屈老終於通過了我的機關圖,但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屈老說這個機關圖是他的,我不相信,就去質問屈老,沒想到……”
“知道知道,這是正常的,畢竟,有些人是很無恥的,你不要太傷心了,以後繼續努力提高自己的機關術就行了。”薑小白淡定的拍了拍言朝的肩膀,安慰道。
言朝在繼續罵了幾句之後,突然看向了薑小白,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阿醜的努力被被人侵占了,很憤怒嗎?”
“雖然有那麼一點點生氣,但談不上憤怒,畢竟對於我們來說,這個東西不過是一點點小玩意而已。”薑小白淡淡地說道,“當你坐擁千萬資產的時候,你會在意那麼一兩文錢嗎?”
“不在意,不過,我覺得你很裝逼!”言朝搖著頭,很是認真地說道。
“滾遠一點,哥哪裏是裝逼,這是一個事實。”薑小白沒好氣地說道,我在安慰你,你竟然還說我,沒良心啊,比起被人拿走了那圖紙,我覺得這件事情更讓我生氣啊。
是啊,就算這個機關圖的署名改了,但東西做出來還不是屬於帝宮的,也就是屬於越初晴的,這樣一想的話,薑小白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以後想要更名的時候,再去更名就是了,誰讓哥上麵有人。
“既然你都沒事,那我還能說什麼呢,這說到底也不是我的。”言朝無奈地說道。
“就是了,好了,快點給我走開,別打擾朕欣賞這江山!”薑小白揮揮手說道。
“……,雖然我們青龍城自稱朕並不是死罪,但也不是隨便說的,你有這個資格嗎?”言朝有些無語地說道。
“朕是鹹魚國國王,如此重要的事情,爾等竟然不知?”薑小白淡淡地說道。
“……”
懶得理你啊,我還是去努力學習機關術,還有,去看看那個機關圖紙的建設,雖然署名被屈老無恥的搶走了,但問題是,那圖紙有我的心血,建立起來之後,還是能讓我有不少的成就感。
於是,言朝去了,而薑小白就站在那裏裝逼,不,是發呆。
幾天之後,女帝的誕辰到了,雖然女帝越初晴好像依然沒有出關,但這個活動依然還是要進行的,以前也有越初晴不出關的情況,還不是繼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