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吧笑吧,笑的越開心一會得到消息會越痛苦,你施加到我兒身上的痛我會加倍還給你。
柿子挑軟的捏,奈何不了唐墨,林雪琴把所有恨推到張雪身上。不知她看到兒子中毒無法挽救的樣子會不會後悔沒有放過上官靜一馬。
林雪琴坐在角落,不吃東西,細細品著一杯酒。除去來過的一位好姐妹,其他人對她視而不見,甚至有些看她的目光中帶著些懼怕,許是有人說過什麼。
換作以前她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現在嘛,裏子麵子早丟光了。
午餐過後,眾人告退。四處站著三兩交流著人群的宴客廳很快空下來,林雪琴淡定看戲的神色焦急,明明一切安排好不會出錯,為何那個保姆還沒有來找張雪。
眼見大廳隻剩下張雪和唐墨,遲遲待在這裏不走,被發現後一定會懷疑到她頭上。想了想,跟著前麵的人離開。
安排的事情成功,唐家定然大亂,到時候在家也能聽到風聲。
終於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張雪拉著唐墨往客房走得飛快,八厘米的高跟走路不帶顫的。
看到兒子安然地躺在許姨懷裏,緊繃的心鬆懈下來,注意到她的變化,大手悄悄攥緊,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兒子沒事,她當然沒事。接過孩子,聞到母親身上的味道,餓了多時的唐琛嘴一撇要哭。
“估計是餓了,衝的奶粉一口沒喝。”許姨連忙解釋。
“一口沒吃?”兒子每過四個小時要吃一頓,看看表,已經過去五個小時。
張雪剛掀開衣服,小嘴精確地找到食物的位置,巴巴吃起來,的確是餓狠了。
趁兒子吃著奶,張雪思考起林雪琴的舉動。她從看到人開始,警惕從沒有放下過。上次宴會上的事,她可清楚地記著呢。
這回不同,是帶著兒子來的,小小的一團人出什麼意外她不用活了。
“在想什麼?”唐墨在宴客廳時已感覺出她的不對勁,當時不方便問清楚。
“剛才我看到林雪琴了。”張雪如實坦白,“她的目光讓我很不舒服。”
聽到林雪琴三個字,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唐墨記著上次的事情。
“我立刻讓人去查,看她做了什麼。你不用擔心。”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後,聽到唐墨簡單說幾句後,電話掛斷。
“收拾收拾,我們回家吧。”現在待在這沒什麼事情,兩人累一上午,一直站著不覺得,坐下後發現腳疼得厲害。
許姨準備把桌上的奶瓶收進包裏,一拿起發現不對勁,瓶子裏的液體溫度下降到室溫,狀態變成了固體。
張雪唐墨聽到不對勁,上前查看。
“我叫人把裏麵的東西拿去驗驗。”吐出的話能將人凍成冰渣,似是冬天把手貼在冰麵上就是一個字冷。
小孩子對氣氛最是敏感,受到唐墨的影響,哼唧唧吃飯的小寶貝停下吞咽的嘴,想要大哭。
“還好糖果命大,躲過一劫,這事都怪我,明明知道林雪琴不安好心,還不防著點。”張雪捏捏兒子肉肉的臉,自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