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為我擋槍三觀相同(2 / 2)

我對著吳曉煒說:“我一點也不怕你。我不是共產黨,即使我是共產黨,你能把我怎樣?這是國共合作時期,你能殺我嗎?你殺了我,你能好好活著嗎?”

吳曉煒被我嚇住。她看了看餘聽星,噔噔的摔門而去。

看她走遠,我才鬆了口氣。

餘聽星也沒再追問我的手機。

我想出去。可是衣服不是自己的,自己被換下的衣服被周姨洗了晾在院子裏。

我隻好笑著跟餘聽星說,“嚇著你了吧。是不是跟你當年的女同學完全不同。”

他看我在笑,便也跟著笑了。這男人的笑容是從容的、寬厚的,眼睛裏的光似是早以懂了我的心思。如大海一般的寬容,令人迷失。

“剛才說你是我女朋友,你也不生氣。是不是同意啦!”他調侃起來。

“什麼同意不同意。一支槍指著,我一個弱女子能反應得過來嗎?”我悠悠的說,“我還是走吧。借我這一身衣服和1萬塊錢,以後還你。”經過擋槍之事,似乎我們之間多了份默契。而我居然把借錢說得這麼平靜,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樣。

“好吧,你先待一會。我叫周姨把你的衣服取來。”他靠過來,抽出一疊錢放在我手裏,“你放心,在廣州,我就是你最可靠的朋友。不管你去哪裏,以我之力,一定能保護你的。”

我接過他的錢,回到臥室來整理行李。陽光灑進來,我打開手機。因為充電不多,我隻看了幾張女兒的照片和家的合影。

用手機嚐試著撥了下弗米的電話,果然是打不通的。

然後,就沒電了。

我歎了口氣,“充電五分鍾,使用二小時。”也僅是廣告而已。我把手機放在包裏,又掏出氤氳龍球琢磨起來。

八月十五,月照中天,我盤坐在洞府,龍球收集月的光芒。相愛的人把手伸進機關,斷了手臂,便送我穿越。

這其中少了一樣,似乎都行不通。“心有靈犀一點通,”便指一定要相愛的人相助才能穿越。

可是,我難道真的要在這裏找一個相愛的人助我嗎?找到了又要生離死別嗎?

樓下突然傳來了汽車聲。軍統派出來兩車的人,有8個人跟著吳曉煒進了門。

吳曉煒揚了揚手,不準餘聽星說話,就要上樓來。

但是餘聽星對後麵的人說了句話,後麵領頭的人居然退了出去。

很驚訝的吳曉煒,又非常憤怒起來。

餘聽星這次也真的動怒了。“曉煒,你來抓人,也不跟我打招呼?你太任性了吧。”

“我任性我怎麼了。我是你的妹妹,你幫著一個不明來曆的外人?我這是在幫你啊!哥。”

“我不用你管。你現在給我回去,好好的到你單位去反省下。”

吳曉煒又要反駁,這時下麵的人來到她跟前,跟她說,站長請你接電話。原來,軍統局的電話打到這裏。吳曉煒接了電話,恨恨的帶著她的人離開了。

過了一會,餘聽星接到了她父親的電話。電話那頭說,“我不反對你們交往,但她的家你總得去拜訪一下吧。站長那邊我說好了,你放心。”

放下電話,餘聽星跟我說,他的父親叫餘國華,在廣州經商。他的爺爺是有名的商人,曾經資助孫中山和同盟會,後又資助蔣介石做穩了中華民國的總統。可是,他的爺爺卻被日本人抓去。去年,日本先遣軍司令岡田寧茨下令把爺爺槍殺了。

說到這裏,餘聽星眼裏閃著淚光。看得出來,他很愛他的爺爺。

我讀過曆史,我知道這麼一個罪行累累的戰犯岡田寧茨,最終卻被蔣介石無罪釋放。那他的爺爺就白死了。

蔣介石是這樣的一個人,餘聽星應該不會為他賣命吧。

見我在沉思,餘聽星以為我有傷心事,反而安慰我說,“我還是送你回湖南吧。”停了一下,他又說,“我父親不像我爺爺,他表麵是商人,其實有很深的政府背景。他叫我拜訪你家,我不去,他還是會派人去的。我怕他們對你不利,我還是親自送你回去。”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祖上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