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你為什麼沒在車上”
“腿已經,沒有知覺了…”
轟隆的爆炸聲響徹天際,花垣武道被兩輛車爆炸的力道彈飛了出去。
猛的從床上坐起身,友人和喜歡的人的聲音好像還在耳邊回蕩,花垣武道扶著昏沉的腦袋,覺得口幹舌燥,身上滿是涼汗過後的黏膩的感覺,起身到水池前給自己接了一杯涼水猛灌下去,才讓自己碰碰的心跳開始減緩下來。
那一夜似乎對花垣武道的生活造成了嚴重的影響,連續了好幾天的噩夢,使其導致的失眠,還伴隨著時斷時續的頭痛。
花垣武道揉著太陽穴,這一次的事故裏他不但親眼看見了自己喜歡的女孩死於爆炸,關鍵凶手還是自己的友人,這可比被友人親手把自己退下電車站台還讓人難以接受。
洗完澡花垣武道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他才感覺到了舒服一些,拜場地的福,本來今天請病假想去醫院看看的少年,現在也隻能出門去碰碰運氣,去看看不良少年今天有沒有去好好的上課了。
走出家門,花垣武道還是垂頭喪氣的樣子,想到昨天晚上竟然被,三番隊任命儀式後mikey說要殺了自己時的表情給嚇哭了,就覺得還是有一點丟人,好在是沒人看見。
“喂,那邊的黃毛,你過來!”
路邊的坡下有人像是再叫他,聲音十分的好聽悅耳,雖然擔著那麼一點混混想要挑事前的語氣。
花垣武道向聲音處望去,確實實在喊自己。
一個染著淺金色頭發,滿臉是傷的人,正坐在秋千上,身上還穿著校服,一看就是那種騙家長說是去上學,結果出門就跑沒影的不良少年無疑了。
少年一臉不好惹的樣子點了點邊上空著的秋千道:“坐下吧。”
後來兩人在吃飯嘮嗑時,花垣武道一臉抱歉的對鬆野千冬說過當時第一次見麵的初印象就是—好恐怖,一看就不好惹的樣子。弄得鬆野千冬是哭笑不得的說“武小道的膽子真的好小啊哈哈哈哈”之類的話。
“昨天我們兩個都挺災難的。”鬆野千冬看花垣武道無視自己要走,隻能先開了口將人留下。
“場地大哥,很帥吧!”鬆野千冬一提到場地整個人都精神了,就連被笑容拉扯的嘴角傳來的陣痛都可以忽視了。
“你是場地的朋友啊”花垣武道猜測對方的身份。
“東京卍會一番隊副隊長,鬆野千冬”看這越猜越離譜的花垣武道,鬆野千冬隻得自報姓名了,明明集會時見了很多次了雖然沒打過招呼也不至於真的不認識自己吧…
花垣武道一聽,衝下了斜坡,仔細的看這眼前的人,很快就和昨天那個被場地打的頭破血流的副隊長對上了號。
當時看還是一身的狼狽,現在雖然也是一臉的傷但是也遮不住少年的帥氣,一看就是在學校會被女孩子追著送情書的類型。
鬆野千冬拍開了已經快要指到自己鼻子上的手,沒好氣的說:“你不也是。”
難兄難弟兩人很快的就達成了要一起搶回場地圭介的計劃。
鬆野千冬還帶著花垣武道去了愛美愛主的前任首領長內工作的地方,打聽巴流霸羅的敵情,了解了“無頭天使”稱號的由來和稀咲鐵太的卑鄙狡詐之處。
兩人走在黃昏的回家路上,鬆野千冬看這身邊走著的花垣武道,他不知道自己做出的選擇是否是對的,但是,現在救出身在敵營的場地大哥才是要緊事,其他的都先放以後考慮,不過這個人是mikey帶進來的人,肯定還是會有過人之處的。
暫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誰知道明天還會不會是雨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