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點子不錯!”申宏圖讚許道。
“有一點我沒弄好明白,這裏的老百姓怎麼就那麼排斥外地人?甚至連外地投資商來投資都拒絕?寧可受窮也不走出去打工?”王猛問出心裏藏了很久的疑問。
“開始,我也搞不懂,但後來終於搞懂了。你知道傳銷吧?“申宏圖看著王猛問道。
王猛點點頭,沒明白。
”傳銷組織的洗腦工作是很厲害的,這一點連心理學家和教育專家都不得不佩服。邊疆省的模式說白了就是一個省的傳銷模式,但傳銷的不是某些商品,而是整個雪山地區。這裏的主要幹部就是靠著蠱惑人心,來誘導熒惑這裏的民眾自我封閉,一致排外的。他們甚至在公開場合就蠱惑人心,告誡百姓,外邊人很壞,你們出去會被人販子賣了;會被器官組織抓去挖心掏肝;出去打工也拿不會工錢,甚至會有黑惡勢力把你們抓到黑煤窯,黑礦山去白幹活,想跑都跑不出來,直到累死。他們還拿出外界有關這些方麵的報道,以此為證來恐嚇民眾。本來就思想封閉的老百姓能不害怕嗎?所以,就出現了現今的狀況!”申宏圖一臉嚴峻地說道。
王猛大吃一驚:“他們這麼狠?這不是禍害人嗎?”
“為了權力和利益,他們任何手段都敢使出來,為何中央往雪山地區派幹部是空降而不是異地任職?就是怕他們殘害這些異地任職的幹部。空降,代表中央的態度,邊疆省的雖然猖獗,但還不敢真正和中央大對抗,否則,中央動真格的,他們算個屁?“申宏圖氣呼呼地說道。
“國家機器,無人能敵,隻是,這台機器一旦運轉,影響極大,消耗極大。”王猛點頭。
”雖然事實如此,但邊疆省已經到了不能不治理的地步。如果長此以往,後果更不堪設想。現在,國外部分搞分裂的分子經常潛入進來,又是傳經又是布道的,傳播邪教教義,妖言惑眾。好在,當地的一些幹部怕被這些邪教剝奪了自己現有的權利,怕擊垮他們建立起來土皇上王朝,所以也堅決對此打擊和強烈抵製,國家也強有力出手打擊,才沒有造成嚴重後果。你們也要注意這一點,防止當地幹部狗急跳牆,不管不顧,和外勢力聯盟。那樣的話,問題就更嚴重了。”申宏圖提醒道。
“明白!我來之前,外圍已經得到控製。”王猛點頭說道。
“你們有準備就好。我會盡力幫你們,但,慚愧的說,我的力量有限,幫助不大。”申宏圖落寞的說道。
“逼得貢獻以及不小了,要不是你將邊疆省及時地將實際情況上報,上麵也不會做出相應的對策。您老做的不錯,值得我輩學習!”王猛發自肺腑地讚揚道。
“嗬嗬,你小子真會說話,雖然也會死拍馬屁,但拍得有水平,我愛聽!嗬嗬嗬,你小子的拍馬屁可比那些馬屁精,精辟多了。”申宏圖眉開眼笑。
“我怎麼感覺你這話這麼別扭呢?”王猛呲出小白牙。
哈哈哈,申宏圖大笑。
王猛和申宏圖除了吃飯和給車加油,馬不停蹄地趕往省裏。
此時,淩霄和沈海洋也乘坐長途客車,往回趕。
王猛和申宏圖回到省裏,被申宏圖拉到家裏,兩人進行了更深入的談話....
國家組織部長何勝平來了,是送雷雲海和王猛上任的。王猛已經在邊疆省了,此次,隻有他和雷雲海。
邊疆省省長丁振龍和省委副書記啟建忠帶領省委四大班子幹部在邊疆省機場迎接。
這些幹部的小車排成了一個縱隊,清一色的黑色奧迪A6。
何勝平雖然不喜排場迎接,但邊疆省情況特殊,也就沒說什麼。
何勝平和雷雲海下車之後,在丁振龍的介紹下,和邊疆省幹部們握手寒暄,客套之後,全部登車,進入邊疆省。
雷雲海和何勝平坐是省委一號車,這車也是丁振龍帶來的。開車的是雷雲海自己帶來的司機。雷雲海這次來邊疆省上任也是有準備的,司機和秘書都是自己人。
“老百姓窮得尿血,當官的居然有錢坐好車?一個個吃得肥頭大耳,腦滿腸肥的,一看就都不是什麼好餅。我要是手裏有挺機槍,都突突了他們,保證沒一個冤死的!”雷雲海怒目橫眉,寬大的額頭上青筋直蹦,黝黑的臉蛋子直顫,顯然怒了。
“你這暴脾氣和熊孩子一樣。你可是坐鎮來的,你可不能和他一樣去大殺四方,搞得地動山搖,你要為他保駕護航,可別壞了上麵交給的大事!”何勝平擔心地看著雷雲海說道。
“我忍!”雷雲海大眼珠子一瞪,嘎嘣嘎嘣直咬牙。
何勝平見此,樂了:“我就怕你忍不住。”
“那咋整?我就是來幹這憋氣的差事的,要不讓那臭小子和我換換位置?老子不嫌職務低。”雷雲海鬱悶地說道。
“你可拉倒吧!那個惹禍精大煞星要是做了省委書記,估計第一件事就是大開殺戒!那還得了?”何勝平嚇了一跳。
“嘿嘿!這個大禍害,老子喜歡!”雷雲海卻樂了,高大魁梧的身軀靠在椅背上,說道:“隻要他揪出一個,老子就下刀子,幹他丫的。誰說都不好使,省委書記有一票否決權。”
何勝平一哆嗦,心說,首長咋把這兩個虎玩意兒弄一塊去了?這不是要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