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雅心裏氣壞了,但忍了!

“嘿嘿!讓哥見笑了,這是我弟妹,這是我弟弟!”王猛一指淩霄,解釋說道。

“哦?哈哈哈,弟妹呀?哈哈哈,我還以為......哈哈哈!兄弟?哥可是好意,可沒別的意思!”楊誌無所謂地哈哈大笑。

“明白,明白!哥是為我好!哥呀?那個坐地炮約出來沒有?”王猛問道。

“約好了,春宵大酒樓,晚上八點,包廂我都給你訂好了,帝王包廂,八千八百八十八一桌,除了你我,還有坐地炮和他的兩個保鏢。”楊誌說道。

“啊?八千多一桌?”張小雅驚呼。

“怎麼?嫌貴?那就算了,我退了吧!”楊誌看了張曉雅一眼,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

“哈哈哈,不貴不貴,大錢都花了,還差這點小錢。“王猛趕緊說道,可是忽然苦著臉看著楊誌說道:“哥呀?我就剩下不到一萬塊錢了。要是都花了,我連進貨的錢都沒了。”

“兄弟?不行就跟親戚朋友借點,可別為了一頓飯,白搭了那七萬。你說對不?”楊誌鄙視地看著王猛說道。

“成!”王猛一咬牙,使勁點點頭。

“那行了,我走了,晚上你找我去,我們一起過去。”楊誌說著站了起來。

“謝謝楊哥,感激不盡啊!以後您有事你說話,別客氣,隻要兄弟能做到的,絕不推辭!”王猛千恩萬謝地把楊誌送了回去。

“淩霄?你和小雅,提前去布置布置。”王猛送走楊誌,對淩霄和張小雅下了命令。

張小雅和淩霄立刻準備了一些東西後,從後門走了。

“我們有任務嗎?”沈海洋問道,他見淩霄都有任務啦,有些坐不住了。

“晚上我去赴約,淩霄跟著我就行,你們三個留在店裏,都小心點。”王猛囑咐道。

“明白!”沈海洋應道,心裏很無奈,他知道自己除了文化水平,哪裏都不如淩霄他們,王猛帶他進特別巡視組,實際上就是想帶帶他,而非他真適合。

王猛交代完,就去了左鄰的倉買了。

買了一包煙,王猛和倉買老板娘阿姨閑聊起來。

“阿姨?我叔呢?“王猛趴在櫃台上,笑著看著五十多歲的老板娘說道。

“出去上貨去了。”老板娘笑著說道。

王猛開的是燒烤店,有些食客肯定會買些香煙什麼的,這對她的倉買很有利,而且王猛一來就在她家消費了近千元,這對於一個小倉買來說,王猛就是財神爺,不能得罪。

”這地方挺亂啊!剛才物流公司打仗,可把我嚇壞了。”王猛裝作一臉畏懼地說道。

“車站客流大,亂,很正常。”老板娘一副見慣不慣地樣子,說道。

“不瞞你說,我要是知道這裏這麼亂,我可不敢在這裏做買賣。我聽物流楊哥說,這裏有個白水幫?做買賣的都得交保護費?不給就砸店,還打人?可把我嚇壞了,我托楊哥去給我說情,花了我全部積蓄,七萬呢?哎!不知道啥時候能掙回來。”王猛一臉苦澀地說道。

“啊?七萬?”老板娘大吃一驚。

“多嗎?三萬一年的保護費,四萬好處費。楊哥說,這還是看在他的麵子上,要是我去,至少十萬,因為我沒拜碼頭,加倍處罰!”王猛歎息道。

老板娘欲言又止,最後隻是“哦”了一聲。

“您這小店一年交多少保護費?”王猛隨意問道。

“我這店小,我們老兩口有沒啥能力,所以,一年一萬,保護費裏麵還包括工商稅務的錢。不貴!”老板娘隨口說道。

“啊?還包括這些,我店裏有工商營業執照和稅務登記啊?前任老板說,錢都交了?白水幫還能擺平工商和稅務?”王猛一臉既驚訝。“你那三萬包不包括,我不清楚,這你得跟管這片兒的坐地炮談。”老板娘說著,看了王猛一眼,那眼神就是在看冤大頭。

“阿姨?這咋就沒人管呢?他們這不是黑社會嗎?警察不管?政府不管?這還讓我們老百姓活不?難道沒人去舉報告官?”王猛忽然小聲抱怨道。

“小夥子?你這話在我這說說就算了,可千萬別出去說。白水幫勢大,誰也惹不起。有人舉報過,省公安廳和國家公安部都下來查過,可愣是沒敢動!咱們老百姓能怎麼著?聽說,市工商局的一位職工,因為看不慣,所以匿名舉報了,結果,死了!後來聽說他二十歲的兒子也死了,好像在網上發了幾個什麼帖子。他妻子後來也瘋了,在精神病院裏跳樓自殺了。你是外地的,想幹就幹,不想幹,就趕緊走。你可別亂來!”老板娘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