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錯了?”柳卿修長的手停在她大腿上。
他手指尖的冰冷和語氣一樣冰冷,清晰地透過她的肌膚傳導到心裏。
陸葉眼珠子轉了轉,還是咬牙道:“我們不該兩個人都同時設下陷阱!”
“第一,沒有說報告,第二,回答錯誤。”柳卿毫不客氣地不顧她的的反抗一把扯下她的褲子,雙膝前曲把她修長的腿一下子利落頂開,每一個動作精準得像機器,角度精確地壓製住她的腿,讓她連試圖反抗的可能性都沒有。
周圍這的空氣也凝固起來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情勢比人強!
陸葉喘著氣,怒氣平複下心頭的火氣,腦子急速轉動,惡狠狠地道:“報告首長,我不該沒有充分準備,冒險深入敵營!”
“回答錯誤。”柳卿冰冷如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一隻手接住她直接揍過來的拳頭,一手直接扯住她的背心連帶著蕾絲內衣一起推上去。
雪潤豐嫩的一雙嬌兔瞬間暴露在空氣裏,因為對方的動作過於粗暴還是羞澀而染上紅暈,顫抖著,讓男人冰冷的眼睛眯了一下,瞬間閃過幾乎可以稱為獸性的光芒。
“哪錯了?”柳卿盯著她的眼,手慢慢覆蓋在她柔軟的胸口上,再次開口。
她清晰地感覺到男人身上一股子涼意像冰,他的重型武器又灼熱像熔岩。
她試圖後退,卻動彈不得!
陸葉是那種她願意跟你周旋,很識時務的人,但如果壓迫太過,她那股子‘蠻’勁頭就上來了,不管不顧,玉石俱焚。
“錯你個頭!我看你他媽是吃錯藥了吧!”陸葉腦筋裏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呯’的一聲斷了,怒吼,直接‘咣當’一下,猛地抬頭撞上對方的下巴。
帳篷裏響起一聲悶哼。
感覺身上的壓迫感瞬間鬆了一下,陸葉心頭一喜,一個勾腿直踹就不管不顧地朝柳卿的胯間下了十分死力踹去,身子就跟著順勢想要往行軍床下倒滾。
但動作到了一半,她就感覺自己的腳腕被鐵鉗似鉗住似的動彈不得,她一轉頭,正對上柳卿陰鶩的眼,自己那隻踹出去的腳被他單手鉗住。
薄薄的怒意讓空氣裏不知不覺地升騰起極度危險的氣氛。
“很好,夠狠,襲擊教官!”看著陸葉不服氣的倔強的臉,柳卿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那麼憤怒過,洶湧的怒氣盤踞在胸口,想把身下那隻惹怒自己的小母豹子給撕裂成碎片,吞吃入腹才能緩解。
她居然真敢對他下那種狠手,如果不是他反應快,現在滾進醫院的人就是自己了!
柳卿是那種愈憤怒,臉上卻愈冰冷和冷靜的。
“我……。”陸葉略冷靜下來,看著自己被拽住的腳,那股子氣焰就有點下去了,有點心虛,她又不是故意的!
陸葉又怒又委屈,冷笑三聲:“身為俘虜,難道不可以抵抗嗎,不是你教我們不論身處什麼劣勢都不放棄麼!”
柳卿麵無表情地盯著她,忽然彎了一下唇角:“好,那我現在教教你身為俘虜會受到什麼待遇!”
陸葉有點詫異的抬眼,立刻被對方凶猛瘋狂的吻住!
可話裏毫不掩飾的淩虐意味卻讓她更加想殺人!
她迅速地反應過來,畢竟受過接受了兩個月的格鬥訓練,她不再是那個在他手下走不過兩招的菜鳥。
拳頭和腿,毫不留情地從任何一個能想到的角落往身上的男人招呼,但麵前的男人不再是那個從未使出全力,點到為止的教官。他毫不容情的壓製她的反抗,既沒有憤怒的表情也沒有任何咒罵,甚至連呼吸都是沉穩的,仿佛最冷靜優秀的馴獸人,動作強勢但小心精準,步驟明確。
一招招化解她的攻擊,每一次禁錮都大把消耗她爆發出來卻所剩無幾體力,他綁住她雙手的力道粗暴殘忍毫不憐惜,但在激烈的打鬥間,卻仍有時間把床單撕扯成綁條條粗細都高度一致的布料來禁錮她
說他冷靜,他的身體他的**他的動作已經狂亂至此!
說他瘋狂,他的眼神偏偏冷靜的令人恐懼……
他甚至記得要做足前戲,可陸葉卻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反應,隻覺得他修長手指如冰冷的冰塊,凍得牙齒都打顫。
以至於他真正進入的痛和熱,卻讓她卻恍惚間覺得起碼剛才要好。
陸葉自嘲地彎起唇角,眼前一片迷離,唇角彎起的弧度卻帶了森冷恨意:“禽獸!”
“沒錯,禽獸,所有的男人都是禽獸,哪怕他再道貌岸然,特別是手上染過血的男人,都是畜生,在麵對擒獲像你這樣抵抗的獵物的時候,他都隻會想要撕裂你,看你流淚,求饒。”柳卿低下頭,咬著她小巧的耳朵舔咬,冷酷卻帶著**的聲音響起。
“就像你一樣?”陸葉大口的喘著氣,調整著呼吸,適應著身上的壓迫,從牙縫裏擠出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