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求求你了……啊……”
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女聲細碎的嬰寧聲,從門縫裏擠出來。
狹窄的試衣間裏,尹若彤被顧頤年緊緊的抵在門後,粗糲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後頸,不帶一絲的憐惜。
尹若彤死死的咬住下唇,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
此刻的她屈辱的跪在地上,腦袋撞在門上,傳來陣陣的暈眩。
她已經感覺不到痛,瘦弱的身體隨著那人的節奏,上下起伏。
白花花的肉體,在柔和的燈光下,令人血脈噴張。
“叫啊!尹若彤,你不是很會叫的麼?”顧頤年如一頭瘋狂的野獸,肆意的踐踏著身下之人。
粗糲的大手狠狠的拍打著女人的臀部,像打了興奮劑似得,不停的抽送著。
尹若彤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殘存的理智讓她緊閉著唇瓣,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
她怕被外麵的人聽到,後果不堪設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頤年總算釋放了,粗重的喘息聲灑在尹若彤的後背上。
衣服被撕碎一地,狹小的空間裏充斥著曖昧。
尹若彤大口喘著氣,虛弱的躺在地上,眼睛的餘光掃見若無其事係著皮帶的顧頤年,她細弱蚊蠅般的聲音響起,“頤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顧頤年冷冷的打斷道:“尹若彤,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看你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我真惡心!”
“小媛已經躺在病床上,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你開心了吧?終於得到你夢寐以求的顧太太的稱呼。”
顧頤年如一隻地獄而來的惡魔一般,伸手抓起尹若彤的頭發,狠厲的眸子裏沒有一絲溫度,嘴角抿起一抹令人發顫的笑意,“尹若彤,這隻是開始!”
說完,他鬆開她的秀發,嫌棄的拍了拍手,錚亮的皮鞋若無其事的踩在尹若彤的手背上,徑直從試衣間出去。
尹若彤吃痛的哀呼出口,看著發紅的手指,心裏一陣酸澀。
拖著殘破的身體從試衣間出來,顧頤年已經換好一身新郎服,俊朗無可挑剔的麵容,得天獨厚的強大氣場,配上那一身高級定製的西服,將他整個襯托的驚為天人。
尹若彤身心俱疲,每往前走一步,身下都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
短短的路程,她走過去像是過了半世紀。
也許她早該知道,她和他的距離向來就是這般的遙遠。
白色的新娘手套上點綴著碎鑽,在燈光的照射下瑩瑩奪目。
外人眼中,她是天之驕女,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上流人,萬眾矚目。
所以當她們出現在婚禮舞台上的那一刻,所有的聚光燈全都調向舞台中心,記者們爭相問問題。
尹若彤木訥的挽著顧頤年的胳膊,僵硬的如同行屍走肉。
“顧總,請問尹大小姐身上的哪一點吸引到你,讓你決定結束單身的呢?”記者發問道。
顧頤年狹長的黑眸淡淡的掃了尹若彤一眼,嘴角銜起一抹輕笑,極具諷刺,“床上功夫。”
四個字出口,台下一片唏噓之聲。
本來還不在狀態的尹若彤,聽到他那句話,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眸,看向顧頤年。
那人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變化,神情至始至終淡漠如水。
他怎麼能擋著這麼多人的麵這樣說她?
她可以被他欺負踐踏尊嚴,但是尹家的聲譽不能受損!
提問的記者為了緩和尷尬,訕訕的回了一句,“顧總還真會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顧頤年漫不經心的瞥了尹若彤一眼,大手突然鉗住她的下頜,讓她根本沒法開口。
那張惡魔般的麵容漸漸的放大,尹若彤心裏一驚,本能的閉上眼睛。
“嗬!”顧頤年冷笑出口,語氣輕蔑的說道:“尹若彤,你可真是個蕩婦!我還沒碰你,你都這麼欲求不滿了!”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卻恰到其份的傳到每個人的耳中。
台下開始蠢蠢欲動,紛紛猜測這其中有什麼猛料。
隻見顧頤年突然從台上離開,留下尹若彤一個人,麵對無數的聚焦燈,手足無措的像個孩子。
“尹大小姐,顧總說的都是真的嗎?”
“尹小姐,你和顧總的婚禮是不是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尹小姐,請你說一下,顧總是不來了嗎?”
尹若彤驚恐的看著無數陌生的麵容,那一幅幅虛偽的嘴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一切都變得光怪陸離。
這就是他送給她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