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既然你下定決心了,就自己處理吧。你想怎麼處理都行,喬靖會教你。
唔……除了殺人。
第一步,你想怎麼做?”
南澤有意培養南安日後接管南氏集團,隻會給她人、看情況指點她一下,不會直接插手。
南安從小吃苦,為母輟學也在社會曆練過了,一點沒有嬌嬌姑娘的嬌弱和迂善。
她立即就說,“先讓他們來我媽床前跪著,道歉。”
南安想通了,她不稀罕許家人的道歉,但他們不是自詡高高在上麼。
真心也好假意也好,她就要逼他們跪在媽媽麵前道歉,讓他們嚐嚐受折辱的味道。
她就要看看他們高高在上的嘴臉也要求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喬靖立即吩咐人把許家的人壓進來。
南澤昨天才讓人收購了許家公司,許家人找不到南澤,無計可施,一腔怒火隻能發在南安母女身上。
所以一早就一家子氣勢洶洶來醫院找茬。
他們敢對南安母女肆無忌憚,也是一直以來欺辱她們母女習慣了;而且也是氣頭上衝暈頭腦。
見到南澤,頓時就氣矮了,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有點後悔衝動了。
南安冷笑,“你們一直都自恃高貴,不過是一朝發橫財的潑皮無賴而已,還真以為自己多麼高高在上,那麼……現在就跪在我媽媽的病床前誠心誠意的跟她道歉吧……看看你們高貴的頭顱還能有多高貴!”
韓慧茹和兒子許俊傑頓時就大變臉色。
“不可能!”
“南安個你臭表子算什麼東西,敢讓老子給你媽道歉!”
許陽麵色也難看至極,覺得這個外甥女太過分。
“安安,你不要太過分!”他怒斥。
這不是將他們一家三口的尊嚴踩在腳底下侮辱嗎!
“嗬……過分?你們要逼死我媽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你們過分了!你們看著我媽生病都不肯幫半分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你們過分!”
我不過讓你們這些殺人未遂的凶手給我媽道歉,你們就覺得過分了!那接下來我送你們進入坐牢,你們應該更高興!”
“南安你敢!”韓慧茹氣得尖聲厲吼。
坐、坐牢!她還想送他們坐牢!
這個死丫頭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們難道不是殺人未遂嗎?這是犯罪,我就可以報警抓你們!”
“南安你一個小賤種,敢這麼對老子,老子一定弄死你!以為南澤那個表子讓你回南家你就是南家人了麼!
呸,你少做夢!一個大表子,一個小表子,你們姐妹倆不愧是姐妹,一對表子。她讓你回去一起跟她侍候她那個金主嗎?哈哈哈,不愧是賤種……”
許俊傑還在耀武揚威滿嘴髒話,突然一個拳頭就打到他臉上。
把他打得半邊臉歪過去,紙紮人偶一樣跌出去,嘴巴鮮血淋漓,大牙掉了兩顆。
喬靖甩甩手,嘖,打這種雜碎,真是弄髒她的拳頭。
“啊,小傑——”韓慧茹呼天搶地尖叫著要撲過去,卻被保鏢壓著動不了身。
許陽也是被壓,滿臉暴怒,漲紅了臉,咆哮,“你們欺人太甚——”
但對上的都是冰冷的、無動於衷的目光。
南澤,南安,還有那個打了他兒子的女人。
“我看你們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死!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我也挺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