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微涼也許久沒有這樣放縱自己吃喝了,也跟著一邊吃一邊道:“然後呢?你辦公室的人好不好處?學校裏的老師多嗎?學生多少?”

舒雅顏:“……”

那燒烤的味道一陣陣朝舒雅顏鼻子裏鑽,而她現在是任何海鮮和生辣都不能吃,更可惡的是啤酒聞起來也特別誘人。

她突然有些後悔了。

就算是留她們在家裏吃飯,為什麼一定要在自己麵前吃呢?

“喂,你倆夠了!”

舒雅顏突然咆哮道:“去外麵吃!”

舒微涼抬起頭來,嘴巴裏包滿了食物,一臉不解的看著舒雅顏半晌,終於把東西都咽下去了才道:“姐,外麵有客人呢你忘了嗎?姥姥在和朋友談事情,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去打擾她!”

舒雅顏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忍無可忍的妥協:“那你們就出去吃!”

丁鐺還有些不情願:“我這剛吃到興頭上呢!”

舒微涼拉了拉她:“走吧,我帶你去吃另一家好吃的!”

讓人收拾了桌子後,舒微涼和丁鐺手挽手出門了。

九月下旬的海邊有些涼意,舒微涼攏了攏袖子,和丁鐺相互對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可算是解放了!”

“多虧了你的餿主意!”

“我這不都是我為了你好麼!”

兩人嘻嘻哈哈的打鬧著,朝商業街的方向漫步而去。

丁鐺忽地歎了一口氣:“她難道真看上了楚岸寒嗎?把你卡這樣死!像是生怕錯過漏過了一個見那誰的機會一樣”

“很有可能!”

舒微涼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相互認識,我總感覺她像是認識岸寒,但岸寒卻不認識她一樣!”

“該不會是一見鍾情的暗戀?”

“應該不是,如果那樣的話,你見過誰暗戀然後就跑去替別人老婆擋刀子的?再說了,岸寒眼裏有沒有她還不見得呢!”

話說完,身後已經有人在應聲道:“說得對,我眼裏隻有你!”

丁鐺頓時一個激靈,雞皮疙瘩都浮了起來。

這場景怎麼……似曾相識啊?

舒微涼沒有回頭,不用猜就知道她出門以後會有誰來跟著她,畢竟在醫院裏那五天,每晚上某人都會做賊一樣出現,拉著她站在病房外麵的樓道裏說話。

咳咳,隻是說的什麼話她現在倒是想不起來。

看著舒微涼漸漸緋紅了的臉色,又看了看身後跟得自然而然的楚岸寒,丁鐺恍然大悟。

她想起來這場景為什麼似曾相識了。

好像去年年底這兩人領了個證結婚以後,便每天都是相似的場景啊!

尤其是楚岸寒,板著一張禁欲係的臉,開口閉口就是老婆第一,老婆最漂亮,我隻要老婆,媽喲,誰受得了?

“微微,我突然想起來我明天有一堂試講課,需要回去準備準備!”

丁鐺拽了拽披肩,半點也不猶豫地轉頭就跑了。

狗糧這東西,吃太多會不消化!

“哎,現在很晚了我送你啊!”

舒微涼話沒說完就看不見丁鐺的身影了,頓時轉頭瞪著楚岸寒:“她還沒吃飽呢!”

“我讓宴七陪她吃!”

楚岸寒轉頭,對著身後已經徹底黑下來什麼也不太能看見的夜色揮了揮手,舒微涼便看見一個影子從旁邊飄過。

她忽地皺眉道:“你是不是也在我身邊安排了什麼看不見的人?”

“是的!”

楚岸寒見她主動提及這個事情,趁機道:“我現在就後悔自己安排的人太少,距離你太遠,如果下次再遇到這樣的危險,你身邊需要的可不是舒雅顏那種花癡!”

舒微涼也趁機開口道:“這麼說,你之前見過舒雅顏那花癡?”

感覺到她話語裏含著的些許酸味,楚岸寒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本來是沒印象了,但看到她這些天對你步步緊跟的樣子,就讓宴七查了查,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在出任務的時候順手救過一批人,她在其中吧!”

接著又補充道:“但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舒微涼心裏立刻條件反射的算了算,五年前,那時候舒雅顏豈不是才20歲?就已經去拍戲了嗎?

楚岸寒卻沒興趣繼續這個話題了,伸手自然而然的攬住了她的腰:“既然丁鐺沒吃飽,你也沒吃飽吧?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