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宣判過後,房間裏傳來列帛的嘶啦聲,緊接著就是女人痛苦的尖叫。
暗影疏離中,葉蘩像深秋的一片樹葉,被秋風無情的摧殘著。她無法反抗,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由他一手控製,雙膝跪地,以一種屈辱的姿態承受著男人的掠奪。
“出聲!我喜歡你像昨天一樣熱情。隻要你討好我,我就考慮放過葉氏,怎麼樣?”
男人空出的大手撩起她耳邊長發,纏在掌心裏玩弄著。
“滾——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葉蘩歇斯底裏大吼,身體卻不受控製的劇烈抖動。
……
天明。
沉睡的葉蘩被水流聲吵醒,強烈的日光刺得她張不開眼。
水聲停下,有力的腳步聲走到床邊,男人邊穿衣服邊道:“你的表現不好,讓我很失望。所以……”他停頓一下,大手托起她後腦,薄唇湊近些,噴出淡淡煙草味兒:“今晚,我還會來。”
說完,囂張的係上腰帶,用力壓下皮帶扣子,安靜的房間發出哢嗒聲。
葉蘩驚恐,睜眼看時,隻見到還沒係上的襯衫裏露出條猙獰疤痕。似受傷不久,那痕跡如同被扭轉的蜈蚣爬上胸膛,血紅、醜陋。
男人審視著她眼裏的恐懼,涼薄的唇角微彎,感到滿意後轉身出去。
葉蘩抓起一隻枕頭用盡全力朝門口砸,酸軟的胳膊卻隻將枕頭扔在地上。
防盜門關上後不久又被打開,聽著它發出響聲,葉蘩怒了:“快點滾,永遠不要再來我家!”猛然坐起的身子因崩潰而胸腔起伏,薄被滑落,她卻沒感受到涼意。
“蘩,你怎麼了?”
葉梓明出現在臥室門口,他還穿著昨天那套西裝,短發微亂,目光定格在葉蘩青春飽滿的身體上。
發覺來人是自己的丈夫,葉蘩瞬間亂了陣腳,氣到慘白的臉色驀然漲紅,慌張拉起被角遮掩不著寸縷的上身。
“梓明,你怎麼回來了?不,我是說,我以為有賊……”
意識到失言了,她胡亂的找借口解釋。
像沒聽到她的話,男人目光掃過床頭櫃上燃燼的煙頭,冷然轉身。
葉蘩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了被人摁滅的煙蒂,全身一激靈。她感覺自己像被人推進了冰窟窿
,刺骨的涼意透進肺裏,每一顆肺泡都結了冰。
光腳下床,打開衣櫃抓起晨褸披上,邊係著腰帶邊追出去。
葉梓明沒有離開,他在客廳裏翻找什麼。
“梓明,那個煙……是我自己抽的。”葉蘩緊張極了,雙手絞著裙帶結巴著望向他。
“你不會抽煙。”男人頭也不抬,聲音是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淡。
“是,我從前不會。”葉蘩呼吸加速,手指被衣帶勒紅,快速道:“自從你失聯後,我整夜整夜睡不著,就學會了抽煙,每晚不抽都會睡不著。”
男人終於抬起頭來看她,眼底掠過一絲不舍:“是我不好,沒照顧好你。”
聲音淡而憂傷,讓她心疼。
聽他這麼說,一腔委屈沒來由的膨脹開,眼淚不爭氣往下掉:“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