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陣法一破,雙方大戰,西火教和天羅教聯手,占據上風。
但卞道人等人的出現,打破局勢,並且對盧九鼎造成重傷,從而引動正道反撲,擊退西火教。
而卞道人等人的行動,毫無疑問,是陳陽的命令。
陳陽的功勞,毋庸置疑。
不少人,都閉上了嘴巴,作為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好太過扭曲事實,不然哪來的臉麵。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找不到太好的說辭。
不過,秦翰林鐵了心要對付陳陽,當即開口道:“陳陽,你就別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了。當時即使沒有卞道人等人的出現,我們正道各勢力聯手,一樣能夠把西火教擊敗。”
“既然你不要臉,我也就不想多說了。”
陳陽嘲諷一笑,目光逼視眾人,沉聲道:“說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秦翰林義站出來,厲聲喝道:“拿你人頭!”
此言一出,整座大殿之內,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各大勢力,目光落在陳陽身上,一個個麵色決然,隻要陳陽敢反抗,他們就會動手。
陳陽嘴角勾起笑意,淩然不懼,道:“有意思,一幫正道首領,被人救了性命,居然還要找借口,殺了救命恩人。你們這幫人,真是空有名聲,其實不過是一幫王八蛋罷了。”
眾人勃然大怒,八千鑿站出來,怒喝道:“陳陽,你找死!”
“我看誰敢對他動手!”
禹青鋒往前跨出一步,麵色冷厲,刷的取出寶劍,一副保定了陳陽的架勢。
普渡島島主畢竹棉,開口道:“禹院長,陳陽縱容天羅教為非作歹,你們龍脊學院也死了不少人,你若是護住陳陽,這可說不過去。”
“哼。”
禹青鋒冷哼一聲,道:“天羅教殺人,並非陳陽指使,我隻知道是陳陽下令,卞道人等十三名感應期,這才會幫助我們,擊退西火教。”
秦翰林冷聲道:“我們也隻知道,卞道人等惡徒,是陳陽的仆人!”
“照你這麼說,你是不是應該,去把天羅教那些人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找出來殺了?因為那些人,比我和天羅教的關係更親密。”
陳陽玩味一笑,嘲諷道。
“陳陽,你別給自己找借口,依我看,說不定你還是黑火教的臥底。”
秦翰林很陰險,又給陳陽扣了頂帽子。
“別說那麼多廢話,你們不就是想殺我嗎?”
陳陽走到大殿中間,環視眾人,冷笑道:“現在,我就看看,你們誰敢動手。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公主追究起來,可別怪我沒提醒。”
聞言,眾人不禁皺眉,都想起了當時被困禦水九龍陣中,公主出麵救下陳陽的事情。
由此可見,陳陽和公主的關係,非同一般。
如果真的傷了陳陽,萬一激怒了公主,那可是個天大的麻煩。
秦翰林對於這點,早有準備,朗聲道:“即使是公主出麵,也必然問你罪責。我相信,公主絕對是公正的,不會放任你縱容天羅教作亂。”
“其實我覺得,天羅教作亂,並非陳陽的過錯,就比如說,如果秦閣主你生了個兒子,你也沒辦法管住他所有的行為。更何況,卞道人等十三人,隻是陳陽的仆人,就更不受陳陽的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