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脊貼在門板上,仰著臉看他,歪著腦袋笑著,“善良不善良我不知道,但是難道,我得罪你了?”
男人的身軀貼了上去,薄唇吻上她的耳蝸,一字一頓的道,“不準走,”溫熱的氣息全都灑在她的耳朵上,戰栗感從皮膚一直延伸到了每一根神經,他幾乎是咬著每一個字道,“盛綰綰,你說不理我就不理我,說不讓我見你,就不準我見你,憑什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憑什麼,嗯?”
他說著說著,仿佛越說越怒,越說越無法控製,到最後甚至輕輕地咬了她一口。
唇舌一貼上她的肌膚跟氣息,整個腦海中的理智就像是自動失控了一般,他吻著她的耳朵,然後沿著耳後一路的往下吻去,異常激烈的,熱烈的親吻著她的下巴,脖頸,甚至繼續往下。
盛綰綰微微的懵了懵,連忙手忙腳亂的去推他,“薄錦墨。”
或許是他之前寧願以這樣離譜的方式遵守諾言,或者是他剛才表現得太聽話,無害,所以她沒想到她會突然變得這麼,強勢。?她捶打這他的肩膀,“薄錦墨,你幹什麼……唔。”
睜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俊美的臉壓了下來。
這一刻她甚至荒唐得沒有了什麼別的感覺,隻覺得男人那點看上去甚至都看不太大的清渣,刺得她清晰的覺得疼。
薄錦墨親吻著她,腦子裏已經沒有了別的任何的想法,像是完全沉浸在這樣的親吻當中了,也感覺不到她的掙紮跟推搡,兀自的沉迷其中。
他一開始並沒有想這麼做。
隻是看她要走,就不受控製的跟著下來了。
然也隻是想說幾句話,結果不小心貼上她的耳朵,被氣息蠱惑,又親咬了下去。
於是,被蠱惑得更深了,直接吻了下去。
最近睡前他都習慣吃藥,南城說他藥吃的太多影響了神經,變得喜怒無常脾氣更大,變得越來越無法控製情緒,他以前沒覺得,因為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隻是放一縱的尺度比從前大。
但他把她按在懷裏的時候,他想,大概真的是這樣。
他連對一個女人的慾望都無法自持。
盛綰綰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等再找回一點神思判斷力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扔到了床上,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親吻。
她的手被他舉到頭頂,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密密麻麻的吻著她的腮幫她的耳後,馬蚤癢著她敏感麻痹的耳後神經,一遍一遍的道,“綰綰,你不準我見我,我每天都很想你,”
那聲音大概沙啞得隻有她能聽到,又低又模糊,“我想你,有時候覺得你很可惡,想把你捉起來挫一頓捏一頓,可我還是很想你,你不來我也沒沒什麼熬不過去的,你為什麼要來?”
盛綰綰幾乎感覺不到他在扒她的衣服,於是就這樣被八光了。
他重重的親吻著她,沙啞著嗓音喃喃的道,“好難受,真的很難受,你給我,好不好?”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發燒了一般,溫度極高,連帶出的氣息都是異常的滾燙,要將她灼傷。
盛綰綰咬著唇,直到這樣的動作也承受不住她的感官衝擊,她最後隻能死死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大腦空白,渾身軟弱。
…………
她隻覺得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適應這個男人對她的話她的哭喊視若罔聞的情況了,所有的心緒裏混合著委屈的,咬牙切齒的,以及另外一種酸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緒。
過於頻繁和強烈的感官衝擊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到天際泛白時,她甚至有種自己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不被自我支配的恍惚。
不像她累倦到極致就沉沉的睡了過去,薄錦墨抱著她柔軟的甚至是汗津津的身子小睡了極短的一段時間,陽光一照進來,他就驀然的清醒了過來。
思維很緩慢,緩慢地一時間分不清清楚是現實還是夢境。
懷裏是異常溫軟的存在,他怔了怔,下意識的低頭。
女人黑色的發絲落在枕頭上,偶爾有幾根貼在了臉上,瘦削的瓜子臉上還是未褪的潮紅,在這個早晨,嬌媚得能擰出水。
她是靠在了他的懷裏睡的,或者準確的說,她是被強迫的靠在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