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5米:她從來沒見過這麼瘋狂的男人,用鏈子困住自己(2 / 2)

晚安還沒說下一句話,就聽到男人冷厲的吼聲,眼睛裏的冷光恨不得將她撕碎一般,“慕晚安,馬上給我掛了!”

盛綰綰在那端已經聽到了他的聲音,困頓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晚安,”她問,“你怎麼會跟薄錦墨在一起。”

晚安看著一身暗黑冷漠又似要發狂的男人,手指莫名的很緊,但嗓音還是淡靜的,她道,“我並不想綰綰跟你在一起,但我覺得你傷到一定程度她一定會心軟,與其讓她到時候愧疚,不如趁著你還在還有救,讓她阻止你發瘋。”

她的話是說薄錦墨聽的,但也是說給盛綰綰聽的。

盛綰綰沉默了幾秒鍾,在電話那端僵硬的問道,“他怎麼了?”

正如晚安了解她,她也了解晚安,如果不是情況到了一定的地步,她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給她的。

薄錦墨顯然已經失控了,連著腳上的鏈子都要掙脫開。

他是想見她,甚至是因為太想。

所以才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克製,或者準確的說,是困住。

頭一個月的時候,他還能憑著自製力忍耐。

到了第二個月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偷偷的去見她,以不被她發現為前提,而且這些時刻到了晚上尤其是的濃烈,瘋狂。

他甚至曾經潛入她的別墅,結果被導盲犬發現,驚醒了她,差一點被發現。

後來,他沒辦法,借助外力。

於是顧南城找了兩個保鏢看著他,兩個不行,再加了兩個,他們隻受製於顧南城。?白天還好,他在公司,正常的上班,除去看上去困倦,幾乎沒什麼異樣。

時間越是推移,他就愈發無法自控,於是看守的力度也不斷的加重。

薄祈沒有再出現過,但他就好像轉變了一股更瘋狂而無法束縛的力量。

他需要熬過這半年,除此之外,也是一種幾乎偏執的跟自我的意誌力的較量。

盛綰綰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她隻是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晚安閉上眼睛,不去看那男人的模樣,也不去看他的眼神,隻是低低的道,“我們在銀灘,你想過來的話,就過來吧。”?說罷,不再說任何的話,就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薄錦墨死死的盯著她。

這個男人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冷漠的,沒有情緒的,你看不透他那張好看的皮相上貼著的麵具下的一切真實情緒。

當然,他也沒有過這樣接近野獸般的眼神。

晚安甚至有種荒唐的錯覺,如果不是那幾根鐵鏈,他會過來衝她動手。

但他此時即便是穿著衣服,晚安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緊繃到極致的肌肉,壓製了一種什麼樣的瘋狂情緒,他閉上眼睛,一字一頓的從喉間最深處溢出,“把鑰匙給我。”

鑰匙肯定是不在他自己的手裏,一般到早上的時候他的情緒會恢複到能控製的範圍,那樣的話保鏢會解開手銬,送他去上班。

他沒有去見過盛綰綰本人,他也隔絕了自己所有去見她的機會。

顧南城淡淡的看著他,淡淡的道,“晚安讓她來,她會來。”

男人太陽穴兩側的筋脈突突的跳著,猙獰得幾乎要扭曲了他原本的英俊容貌,“我叫你把鑰匙給我,然後全都滾出去!”

顧南城沒有再看他,抬腳往門外走去,“她來了也好,不然下一步,我真的隻能給你造個籠子,這樣的話,薄祈的出現沒讓你瘋,你是真的離瘋不遠了。”

薄錦墨看著他的背影,沙啞的嗓音突然恢複了平靜,他道,“南城,你把鑰匙給我,”末了,他頓了一頓,語氣平淡,“不給我也行,你把慕晚安帶走,叫他們去外麵守著,我想休息了。”

顧南城沒回頭,溫溫淡淡的道,“可以,除非你能把所有人撂倒。”

晚安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這樣說分明隻能更刺激他。

但是半個小時後盛綰綰出現的時候,她立即明白過來,他為什麼要刺激薄錦墨。

他沒阻止她給綰綰打電話,就是想賭這一把。

這男人已經沒人能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