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墨將陸笙兒帶到了她自己的房間,放在床上,拿手機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然後就進去浴室,在浴缸裏放滿冷水。
再返回房間時,陸笙兒一張臉已經潮紅得不像樣了。
他才剛走過去,她就一把用力的將他抱住,她的衣服已經滑落肩頭,甚至露出了胸前柔軟的曲線,皮膚很白,黑色的長發更是淩亂不已。
“錦墨,錦墨……救我,我很難受。”
來自藥物的驅使,她不斷的在男人的身上磨蹭著,口裏更是喃喃的念道,“錦墨……好難受,好熱。”
她抬起雙眼看著他,目光迷離,甚至帶著女人與生俱來的柔弱還有乞求。
男人低頭看著她,淡淡的眸光沒有波動,隻是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你身上有傷,但被下了藥隻能在冷水裏待著能好過點,可能會讓傷口惡化,不過醫生很快就來了,你忍忍。”
他將她連帶著身上的衣服一起放入了已經放滿了浴缸的冷水中。
本來就是很冷的天,這麼一浴缸的冷水下去,寒意刺骨的疼,但更疼的不是身上的冷,而是火一辣辣的神經。
“薄錦墨。”
男人在浴室門口停住腳步,半側身看著她淡淡的道,“覺得藥效過去了就叫我。”
“你寧願接受一個像麥穗那樣的女人,也不肯接受我嗎?”
他沒回頭,隻是眯著眼睛隨口般淡淡的問,“為什麼慕晚安會在那裏?南城說她喝醉了在休息。”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舒服想上天台吹風。”
薄錦墨眸色轉身,變得愈發的深沉晦暗,他收回視線,長腿已經邁了出去,並且順手帶上了門。
門鈴聲持續不斷的響起。
薄錦墨掃了眼房間,走到床頭抽了兩張紙巾出來把手指上的水都擦幹淨,順手將紙揉成團拋入了垃圾簍,才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是麥穗。
她當然知道陸笙兒被下了藥,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見他仍是一身西裝筆挺,一下子就鬆了一口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錦墨……對不起。”
薄錦墨淡淡的看她,點了一根煙含在性感的薄唇間,“你讓人給笙兒下藥,又讓人趁機強女幹她……”
麥穗臉上一慌,“我沒有!”
他語調不變,像是根本沒聽到她說的話,“為什麼慕晚安會出現在那裏。”
“錦墨,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
男人吐出一口煙霧,“我問你,慕晚安為什麼會在哪裏,同樣一句話別讓我說第三遍。”
麥穗看著他被煙霧彌漫著的俊美容顏,到底是心虛又害怕,“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那裏。”
她也就是看不慣陸笙兒那副清高傲慢的樣子,想教訓她一頓而已。
陸笙兒那個經紀人諷刺她年紀輕輕就不知道交了多少男朋友私生活混亂,說得陸笙兒多麼多麼純潔,反正就是影射她不是處,錦墨不可能娶她。
她想想盛綰綰好像真的也就隻交過他一個男朋友,她自己……錦墨不說碰她,親都沒親過她,上次那個許老師又說他都不喜歡女朋友穿很少,她覺得他一定是介意她的過去。
薄錦墨站在門口,吞雲吐霧,深沉又性感,嗓音很淡漠低懶,沒夾煙的手伸向她,那枚鑲嵌著紅寶石的戒指就收了回去,“你從我這裏拿到的其他的東西依然是你的,包括你爸的生意,但到此為止。”
麥穗一下就哭了,“錦墨……”
他無動於衷,“現在從我的視線裏消失,對你最好。”
說完他就轉過身,將門關上了,麥穗本想阻止他這個動作,但看到他薄削冷銳的側顏,她還是哭著收回了自己的手。
陸笙兒依然在浴缸的冷水裏泡著,他也沒有進去看,而是推開門站到了陽台上。
冷風一陣一陣的刮了過來。
他的手指摩擦著手裏戒指,薄唇間噙著極冷的笑。
紅寶石在夜色中閃爍著冷豔的色澤。
你的戒指,多少次我都重新買回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