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78米:他伸出手,被酒精浸泡的嗓音沙啞得模糊,“綰綰”(2 / 2)

打電話給前台定了一間離那邊不遠的套房,滿身疲倦的倒在沙發,整個大腦都在隱隱作痛,但思維還是格外的清晰。

清晰到就是鮮明的,避無可避的想念。

其實也無需躲避,安靜的幹淨的,四下無人的夜,不就是最適合想念。

【盛小姐似乎把孩子生下來了。】

耳邊回想起那句話,反反複複的,像是汲取毒品,能得到巨大的滿足。

殘留著的醉意未散,又點了酒讓人送到房間。

酒精刺激著神經,讓清淨得死寂的房間顯得好像熱鬧起來,偶爾閉上眼再睜開,眼前突然出現一張笑靨,眉目明豔而嬌嗔,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分明沒有笑出聲,他卻能聽到銀鈴般的笑聲。

他伸出手,被酒精浸泡的嗓音沙啞得模糊,“綰綰。”

笑靨如花的臉,一碰即散。

………………

夏天的天很早就亮了。

地下停車場裏的一輛出租車上,盛綰綰趴在方向盤上,從淺淺的睡眠中突然驚醒了過來。

一手摁著腦袋,一手去摸自己的手機,早上六點多了。

宴西說昨晚是晚安的電影殺青的慶功宴,她本想趁著他們介紹這地方又人多眼雜,但等她估著慶功宴結束的時間給她打電話她就沒有接,一個晚上她都沒接。

晚安不接電話,她不敢貿貿然的進去,等著等著就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

揉著腦袋準備再打,無意中撇到後視鏡,一抹熟悉的身影跳躍進入她的眼簾,黑色長發,一身長裙戴著墨鏡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

是陸笙兒。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壓低了帽簷,把臉偏到一邊。

陸笙兒並沒有注意這輛普通的出租車,更不可能注意裏麵的人,徑直的就走了過去。

盛綰綰看著她的背影蹙眉,這麼早,她怎麼在這兒?

是薄錦墨在這兒?還是顧南城在這兒?

幾乎沒有猶豫,她推開車門就跟了上去。

短發,壓低帽簷,穿著一身寬鬆的接近大媽款式的一群,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進入電梯時有保安攔她,住房區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

她從身上拿出證件,壓低著嗓音道,“出租車司機,有客人預訂我的車讓我送回家,但好像是喝醉了,讓我上來接他。”?證件是出租車公司的真的證件,不過不是她的臉,她又是個身形單薄無害的女人,保安掃了一眼,便沒多管了。

進了陸笙兒旁邊的電梯,她從電梯裏出去時剛好看到陸笙兒的身影往某個方向走去,抬手扣著自己腦袋上的帽簷,正猶豫著,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清晨安靜的電梯和走廊,都隻有寥寥的幾個人,她看到前麵的女人腳步停下,立即轉過身。

剛從她身側跨過進入電梯已經轉身的年輕女人變徒然看見了她的臉。

皮膚白希細膩,唇紅齒白,能看到的五官跟臉型都是極其出色的,鼻子精致而挺,跟她穿的這一身衣服格外的不般配。

驚豔的一張臉。

收在普通寬鬆的衣服和壓低的帽簷中,更顯出反差的驚豔值,身材高挑,連滑動手機的手指都一眼看出是保養得極好的幹淨漂亮。

是那種來自富豪之家不沾陽春水的纖纖玉指,就一如她們的導演。

行走娛樂圈,對於美麗的女人簡雨多少有點敏感值,眼前這一個如果換一身美麗的衣裙跟精致合適的妝容,絕對能豔壓娛樂圈大部分的美人。

而且是那種少見的,清純而嫵媚,嬌媚得明豔,站在人群中能閃閃發亮惹人注目的紅玫瑰美人。

盛綰綰往電梯裏走,已經接下了電話,聲音壓得很低,“晚安。”?晚安……

簡雨又側首看了一眼,立即反應過來她是誰,想也沒想,就走出了電梯,追上了已經轉了一條走廊的陸笙兒。

盛綰綰重新回到了出租車上,晚安沒一會兒時間就下來了,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來。

她摘下帽子,側過臉蛋言笑晏晏的看著她。

晚安臉上是少見的震動,像是不敢置信的看到了她的真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