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塊燒紅的鐵,直接烙上了一名懷有六七個月身孕的女子的肩
頭,燒穿了她的衣物,燙熟她的肌膚。
不過瞬間,她雪白的肩頭便已經血肉模糊。
“江妤晚,隻要你把解藥給交出來,本帥就放過你!”
突然,一道冷厲無溫的聲音朝著她砸過來。
江妤晚慘白著臉,極其失望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隻見說話的人一身戎裝,筆挺嶄亮的黑皮靴,沉眉冷目地站在她
的麵前,而他的手裏,還拿著馬鞭。
他是當今統帥三軍的督軍總帥,更是八抬大轎迎娶,與她拜堂成
親的夫君!
可是此刻,他卻為了另外一個女子,對她施以這樣的刑罰。
肩膀上的疼痛摧垮了她,“大帥,我沒有……沒有對紅珠下毒,
我怎會有解藥?”
蔣行舟冷漠地瞧著她,“還嘴硬,來人,繼續用刑!”
這一下,燒紅的鐵烙印在了她的左肩上。
手底下對她行刑的人甚至還拿來了鑷子,直接拔下她一個指甲
蓋!
“啊——”
十指連心,鑽心刺骨的疼痛猛地蔓延而來。
江妤晚撐不住,慘叫掙紮不斷,連肚子也疼了……
“江妤晚,別再固執了,將解藥給交出來。本帥可以念在往日的
夫妻情分上,饒你不死!”蔣行舟皺眉開口,卻是示意手下的人住
手。
江妤晚虛弱無比,固執地搖頭否認。
“我……我沒有解藥,我沒有傷害她……”
“死到臨頭,你還在死鴨子嘴硬?”蔣行舟手中的馬鞭,直接朝著
她揮了過來,打在了她的手上。
“昨日是你和紅珠一起外出同遊,她吃了你做的蓮子粥,為何她
中毒了,你卻毫發無傷?”
江妤晚慘叫都沒了力氣,“我……我不知道,大帥,你為什麼不
相信我?我,我還有你的孩子……”
話起,話落。
蔣行舟的視線落在江妤晚隆起的小腹上,過往不恥的一幕,瞬間
就湧上心頭。
“這個孽種,若不是你家的財富可以為本帥變換物資,你覺得本
帥還會留你到今日嗎?速速將解藥給本帥交出來,不然,就別怪本帥
不念舊情!”
她沒有下毒,何來解藥?
剛想要解釋,江妤晚便察覺到肚子劇烈地疼了起來,而下身處猛
地湧現出血紅,順著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她的聲音顫了,“孩子,我的孩子……”
“你交出解藥,本帥就讓人給你請大夫!”
蔣行舟冷漠地看著眼前這一切,當做是籌碼在這裏威脅著她。
然而江妤晚已經疼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眼神哀求的望著他,唇角翕動無聲的說:“救,救我……”
偏在此時,照顧紅珠的貼身丫鬟蓮心,匆匆地跑了過來:“大
帥,姨娘快要不行了,大夫說,要是沒有解藥,姨娘恐難以活命。現
在解藥一時半會沒法製好,但有一物,可為姨娘暫緩病痛!”
“什麼?”
“大夫說,六七月的嬰兒胎心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