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寧琳琳跟吳小蕊驚慌到了極點。
兩人的嘴巴剛被放開,就奮力的大喊,並且掙紮了起來。
“讓她們閉嘴!”蘇宏圖陰冷出聲。
話音剛落,寧琳琳跟吳小蕊的腦袋就被一個黑袋子給罩住了。
“你們要是再大喊大叫,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蘇宏圖使了一個眼色,後麵的黑色西服頓時將兩把冰冷的匕首放在了寧琳琳跟吳小蕊的臉蛋上。
女人,最在乎的是什麼?不是生命,而是容顏。
冰冷的匕首,可比黑洞洞的槍口還要來的可怕。
兩人,頓時不敢作聲了。
寧琳琳心髒狂跳,她不知道自己遇到的到底是什麼人,這些人,又會對她做什麼?
等等,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番場景,似曾相識。
就好像……就好像上次綁架吳小蕊的時候一模一樣。
同樣是黑色的商務車,同樣尾行,同樣突然出手。
隻不過,跟上次不一樣的是,上次,對方隻綁了吳小蕊一人,而這次,連自己順帶也綁上了,這是為什麼?
寧琳琳忐忑到了極點。
商務車在黑夜中疾行,出了雲州城城區,沿著南郊的公路又行駛了二十多公裏,這才在一處偏僻的民居後門旁停了下來。
寧琳琳跟吳小蕊雙手被尼龍束帶綁著,腦袋上罩著黑袋子,被推下了車。
進到屋內,蘇宏圖一個眼色,將兩人推進了一個房間,關上門之後,蘇宏圖這才來到前麵的大廳。
大廳內亮著燈,擺設一目了然,十分的簡潔。
沒辦法,唐宗很清楚唐川在雲州城的勢力,所以,要搞出一些事,就必須盡量的小心翼翼。
這裏,環境是差了一些。
可至少遠離雲州城,屬於偏僻的鄉下。
唐川的勢力即便手再長,也是沒辦法伸到這裏的。
“小少主,人綁來了。”蘇宏圖朝著坐在老舊沙發上的唐宗恭敬彙報。
“蘇先生,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唐宗晃動著酒杯,說道:“還是那句話,華夏,你比我們熟悉,唐川,你更是比我們了解,所以,一切你安排。”
“小少主,用上次同樣的方法!”蘇宏圖說道。
“上次同樣的方法?”長空坐在一旁,一聲冷哼,“蘇宏圖,你別忘了,上次,就是因為你的差錯,才差點讓小少主丟了性命。”
“上次是因為唐川在,可現在,唐川遠在M國,遠水救不了近火,不是嗎?長空大人。”蘇宏圖回擊。
“你就確定那個保姆一定會聽你的?”長空說道:“再說了,根據咱們查探的情況,現在池山警戒嚴密,硬闖上山,或者讓那個保姆把人帶下山,都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蘇先生,長空說的話不無道理,那個保姆,可是對唐川忠心耿耿啊。”唐宗也有些不爽,故技重施,這手段,也未免太LOW了點吧。
蘇宏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的確,他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他就是想再賭一次,作為人母,誰不在乎自己女兒的性命,上次,有了唐川做保障,姚蘭才敢孤注一擲。
而現在……沒有了唐川這座靠山,姚蘭真敢將女兒的性命交到其他人的手裏?
威脅姚蘭,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過,能不能成功,說實話,蘇宏圖心裏沒底。
“聽小海說,你還綁了另外一個女孩兒!”唐宗淡淡出聲。
“是的,小少主,為了以防萬一,也怕節外生枝,我隻能兩個人一起綁了。”蘇宏圖回應。
“蘇先生,繼續用那個保姆的女兒威脅她,這會不會太冒險了啊?”唐宗再次出聲,“萬一唐川知道了什麼風吹草動,那就麻煩了啊,畢竟,M國離這裏雖然遠,可要是趕回來,唐川還是有時間的,除非……除非喬韻落到咱們的手裏,而唐川,又剛好分身乏術,那樣,咱們才有勝算,不是嗎?”
“小少主說的極是。”蘇宏圖很沒底氣說道。
“所以,蘇先生,你務必想出一個萬全之策,這兩人綁的時間不能太久,一旦讓池山一號那幫人知曉,咱們就失了先機了。”唐宗站了起來,“蘇先生,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