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會展中心,也第一時間見到了陳儒堂。
等到陳儒堂將事情一說,唐川頓時皺起了眉頭。
“唐先生……”
“陳叔叔,你叫我唐川就行。”
“好的,唐川!”陳儒堂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說道:“唐川,我感覺剛才的事情,就是個誤會,對方,恐怕是腦子有問題,沒事!”
“不!”唐川擺擺手,“陳叔叔,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你相信我。”
長空的事情,唐川自然不好明說。
但是,對方帶著長空而來,直接問陳儒堂要家傳血符,肯定是有原因的。
對方的態度那麼囂張,沒有達到目的,又豈能善罷甘休。
再說了,長空這種人都能被他驅使,對方的身份又豈會簡單?
“陳叔叔,冒昧的問一句,你家的那枚血符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川問道。
陳儒堂沒有隱瞞,大大方方出聲,“唐川,不瞞你說,我家的那枚血符,是祖上傳下來的,到了我這,我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代了,這麼多年,我就當它是一個念想,絲毫不覺得有人會打它的主意,唐川,我覺得,這就是一個誤會。”
“陳叔叔,如果真是一個誤會,對方怎麼可能知道你家有血符這件事兒?”唐川反問。
“是啊,爸,咱們家有那枚血符這件事,從來沒怎麼說過,很多身邊的朋友都不知道,剛才那個人怎麼可能知曉?”陳恒頓時補充了一句。
陳儒堂這才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唐川,你的意思,對方,就是為我們陳家的血符而來?”
“沒錯!”
“可我家那血符,最多也就是件古物,恐怕值不了多少錢吧?”
錢?當然不僅僅是錢這麼簡單,唐川,幾乎都可以肯定了。
一個能讓長空俯首稱臣的人,他的身份跟背景,會在乎錢?
“不管怎樣,陳叔叔,對方沒有達到目的,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回家,到時候如果發生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唐川說道。
“唐川,你太客氣了,我真的感覺不需要。”陳儒堂有些不好意思。
“陳叔叔,相信我一次,可以嗎?”唐川堅持。
“那……那好吧!”陳儒堂點頭答應。
世紀腕表展一共計劃展出三天。
今天是第一個晚上,到了晚上十點,陳儒堂開始安排人員關展,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眾人開著車往沁園十六號別墅趕。
車輛剛剛離開,黑暗之中,一輛黑色的奔馳就緩緩的駛了過來。
Tony坐在駕駛位,拿起了手機。
“喂,少主,他們已經回家了。”
“好!”燕都郊外別墅,唐祖一把站了起來,收起手機看向了長空,“長空,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拿到那枚血符。”
“明白,少主。”
“走!”
唐祖一聲吆喝,帶著長空小海等人快速的出了門。
回沁園十六號的路上,陳儒堂對於晚上的事情,也是越想越不對勁,加上唐川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老陳同誌也是不敢掉以輕心,所以,這一次回家,多叫了六個保鏢,以備不時之需。
唐川則跟衛遠一輛車。
身後,還跟著一輛,是唐家的保鏢。
“唐川,我估摸著長空今天晚上一定會來,到時候,你千萬小心。”衛遠提醒道。
“衛遠哥,你也一樣。”
“嗯!”
兩人互相交代。
到達沁園十六號門口,陳儒堂客氣的將眾人迎進了屋,泡上了一壺上好的普洱,門口,眾保鏢嚴陣以待。
茶,喝到一半的時候,外麵,有了動靜,坐在屋內,能夠看到窗外車燈閃爍,同時,伴隨著汽車引擎的轟鳴。
“唐川,他們到了。”衛遠往窗口看了一眼,說道。
“果然來了。”唐川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看向了陳儒堂,“陳叔叔,待會兒他們再問起血符的事情,你就告訴他們,血符易主,已經被我買下來了。”
“血符易主……唐川,這……”聽到‘血符易主’四個字,陳儒堂吃了一驚。
唐川,這是要自己扛下的節奏啊。
唐川不想多解釋,虱子多了不怕癢,反正長空已經盯上唐家了,都已經不死不休了,還能糟糕到哪去?
再說了,長空,即便不找上唐家,唐川,也是絕對不會放過長空的。
項堅右臂被廢之仇,必須得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