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儒堂父子剛進入楓山別墅的私家公路,就被唐家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陳恒趕緊給唐川打電話,這才被放行。
到達客廳,唐川表達了歉意,說道:“兩位,不好意思,最近家裏發生了點事,所以,安保方麵加強了一些。”
“沒事沒事!”陳儒堂趕緊擺著手,“安全第一嘛。”
“唐先生,真的沒想到你是燕都唐家的人啊。”陳恒拘謹出聲。
“陳兄,叫我唐川就好。”唐川笑了笑。
說話之際,楊勁鬆已經是走了過來,手裏,拿著唐川佩戴過的百達翡麗5016係列腕表。
陳儒堂跟陳恒趕緊站了起來,態度異常的謹慎。
沒辦法,這種對腕表癡迷之人,看到如此的藝術品,沒來由的就會心跳加速。
“5016係列,絕世孤品啊。”陳儒堂顫抖的雙手接過。
陳恒,已經是第二次看這塊腕表了,可依然眼睛放亮。
“謝謝唐先生,唐先生,你放心,我們腕表展的安保措施做的很好,一定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不過……我還是給你寫一個借據吧。”陳儒堂將腕表交給了陳恒,就待掏出紙筆。
“不用了!”
唐川搖搖頭。
“是啊,陳儒堂先生,你雖然僑居海外,卻是國內知名慈善家,愛國鬥士,就憑你這兩個身份,燕都唐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打開!”楊勁鬆微笑出聲。
“唐先生,這……”陳儒堂有些不好意思。
“陳叔叔,就憑你這份為國為民的赤誠之心,這塊腕表也算是起到它該有的價值了,否則,他隻是一個計時器,陳叔叔,祝腕表展一切順利。”唐川由衷出聲。
“好,好,謝謝,謝謝!”
陳儒堂眼中含淚,這種被人認可的滿足感,讓他瞬間覺得……這輩子做的事業,值了!
“唐先生,哦,不,唐川,腕表展明天晚上在燕都會展中心舉辦,到時候,請你一定光臨。”說完,陳恒遞過來一張邀請函,然後,還補充了一句,“來的匆忙,隻帶了這一張,我待會兒就讓人再送過來,我希望令尊也能出席。”
“不好意思,陳兄,家父有病在身,不方便出門,至於我……”唐川想了想,說道:“我也不能保證一定到場,但是,如果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去!”
“那……那好吧!”陳恒有些遺憾,但也不好勉強,他看的出來,唐川的態度,很真誠,同時,也很堅持。
送走陳儒堂父子,唐川跟楊勁鬆坐在沙發上。
“二少爺,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楊勁鬆問道。
“首先,要確定長空在不在燕都,楊叔,你讓人去打聽,一旦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知道了,二少爺,二少爺……如果長空還在燕都,你真打算對付他?”楊勁鬆有些擔心。
“我不對付他,他就會放過唐家嗎?”唐川眼神堅定,“知道了他的行蹤,先發製人,總比受製於人要強的多,他或許是天行者沒錯,可他,終究還是人,我就不相信,他真有三頭六臂。”
燕都,郊外別墅,唐祖已經在家百無聊賴一天了。
去,不方便出去,畢竟,他想在手下的麵前保持一個‘低調’的狀態。
可低調歸低調,長空這個老東西選的地方也太偏僻太荒涼了,實打實的燕都郊外,雖然說周邊是一個別墅群,可實則住進來的根本沒幾戶人家。
娛樂設施全無,心靈寄托不存在。
唐大少這一天過的是相當憋屈。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長空總算是回來了。
唐祖立馬衝上前,“長空,你是故意把我晾在這裏是不是?我問你,這一整天,你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