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
楊勁鬆朝著門口大聲的喊道。
病房房門打開,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快步的跑了進來,兩人折騰了好一番,才總算是將薛池的傷情給穩定了下來。
“兩位,病人剛剛做完手術,強烈建議你們不要再說任何有刺激性的話了,畢竟,病人傷的是心髒部位。”醫生,嚴厲的交代著。
“知道了,謝謝醫生。”
楊勁鬆跟項堅快步的走出病房。
“項老爺子,嶽飛,滿江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楊勁鬆皺起了眉頭,看向了項堅。
項堅搖搖頭,忍不住猜測了一番,“不會是薛池神誌混亂,胡說八道的吧?”
“應該不可能!”楊勁鬆再次出聲,“剛才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他的神誌,是很清醒的,不存在混亂的可能,而且,我相信,這五個字,一定代表著某種關鍵的線索,否則,薛池也不會冒著自己傷勢複發的風險,拚了命的告訴我們。”
“你說的有道理。”項堅喃喃道:“可咱們,還是不明白這五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我想,二少爺也許會知道。”
楊勁鬆說完,看著項堅,“項老爺子,薛池的命事關重大,醫院方麵,就交給你了。”
“放心,這裏一切有我,楓山別墅那邊,你就看著安排了。”
“行!”
兩人相互交代了一番,楊勁鬆就快速的離開了醫院。
回到楓山別墅,休息了一會兒,待到天亮,楊勁鬆就第一時間給裴律打了一個電話,讓裴律安排好跟唐川見麵的時間。
此時的唐川,雖然還沒有被徹底的定性為殺人凶手,但是,還是受到了警方的強製羈押。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看守中心,裴律作為唐川的辯護律師,自然有權利跟唐川見麵。
交涉了一番之後,三人很快就見了麵。
楊勁鬆當下第一時間就問了唐川在這邊的情況。
唐川讓楊勁鬆釋懷,說道:“楊叔,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既然沒有殺人,就沒什麼好怕的,他們問我什麼,我就答什麼,你們不用擔心。”
“那就好。”楊勁鬆點點頭。
“楊叔,小鴿子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唐川問了一句。
“哦,早就已經醒了,慕容老先生給我打過電話,慕容家那邊,也安排人過來保護,所以,不會再出任何問題。”
“那就好,好好照顧他們。”
“那是自然,二少爺,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楊勁鬆壓低了聲音。
唐川點點頭,“顧商呢?”
“二少爺,如你所料,顧商的妻子早年出過車禍,需要很大一筆治療費,正是因為這樣,顧商才一次次的給方青竹賣命,衛遠,已經找到他了……”楊勁鬆欲言又止。
“說!”唐川示意。
“衛遠找到顧商的時候,剛好碰見了前去襲擊顧商的韓風!”楊勁鬆將聲音壓的更小了,“二少爺,為了避免再生事端,衛遠……”
楊勁鬆將手放在桌子上,做了一個刀割的動作。
唐川點頭,臉色平靜,“衛遠哥做得對,有些人,咎由自取,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完,唐川再次出聲,“薛池呢?”
“薛池醒了,不過,由於傷勢過重,暫時還不能出來作證。”
“不急,就蘇宏圖現在手裏掌握的證據,也根本定不了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