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輕笑說道:“怎麼可能?薑老哥沒騙你,最近確實是閉關修煉,你該知道,我這樣著急蔓強的目的
任何的甜言蜜語,都不如楚牧這句話讓韓冰清聽得心中甜蜜,楚牧雖然沒明說,但憑楚牧的姓子能說到這個地步已經很是難得了。
目的是什麼呢?
還不是為了*……韓冰清雖然知道不隻是為了她,但卻寧願去想著,全部是為了她,有時候,女人很喜歡自己騙自已,讓甜蜜增加到最大值,在自已所愛的心上人麵前,她們想要的其實真的很簡單。
任枯萍看在眼中,又被震撼了!
天啊!
這個……這個……楚牧居然和韓家的大小姐……啊……
雖然任枯萍早知道驚濤山莊和韓家有牽扯,但那隻以為驚濤山莊走了狗屎運,忽然搭上了韓家的關係,獲得了韓家的庇護。
卻是沒想到啊!
原來驚濤山莊有韓家的關係是因為楚牧,更是沒想到啊,驚濤山莊走了狗屎運不是因為搭上了韓家,而是因為他們擁有楚牧這個弟子。
看,看!
韓家的大小姐在楚牧麵前多麼的小鳥依人,溫順的就像是小綿羊。
任枯萍忽然覺得,自已雖然運氣不好,境遇坎坷,但相比於那位木家的大少爺,他的心理又有了那麼一點的平衡,境遇坎坷沒關係,隻要意誌堅定,但作為男人,頂著一頂天大的綠帽子到處晃悠,什麼意誌力都得被摧毀啊。
“這個家夥簡直是瘋子,絕對的瘋子啊!不把落日教放在眼中,還覬覦著人家的寶物,存了殺人越貨,滅人宗派奪取寶物的心思,而且還給大貴族木家戴綠帽子……悄悄,這個瘋子都是做得什麼事情啊!伽……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做害怕,明不明白什麼是顧忌?!”任枯萍倒吸了涼氣,看蕭楚牧的背影,暗自的驚歎著。
先前隻想著不得不登上楚牧這條船,好歹比被落日教四處追殺要好得多,起碼有個容身的所在。
但現在看來,這條船根本就是充滿亡命姓質的級海盜船啊!
要麼死得很慘,要麼便登峰造極……沒有第三個可能!
金豬在旁邊看著師父和韓冰清溫存,嘿嘿的傻樂,他的想很簡單,師父就是他的天,天晴了便好,什麼綠帽子,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眼中沒別人的死活,整個大陸所有的人都死了,隻要他師父還在就好。
“喂,老任啊……看看我師父和師娘,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金豬很樂意跟別人分享自已心中的喜悅,不客氣的用渾鐵金刀的刀柄偷偷的捅了捅任枯萍的腰間,笑嗬嗬的說道。
任枯萍皺了皺眉頭,暗暗惱火的掃了金豬一眼,不懂得禮貌的家夥,都不知道我現在被你師父禁錮了能量,這麼的捅,想捅死我麼!
但表麵上,任枯萍卻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連連點頭:“天生一對,天生一對啊……”
金豬的看獲得子讚同,一時間覺得任枯萍那張燒傷的臉都順眼了很多,嘿嘿的又傻樂起來。
那邊楚牧已經和韓冰清說了他的安排。
韓冰清登時不滿意的說道:“今天就要去州城麼?怎麼這麼急,你都沒提前通知人家一聲,都還沒有準備呢……”
楚牧微微一笑,柔聲說道:“我先去州城看看,你還是先不要去了,那邊肯定不會安寧,我不想你陷入其中,跟著憂心。”
“不嘛,不……我也要和你去,你的人手不夠,我帶著韓家所有的供奉!”韓冰清執拗的說道,別的事情,她都會順著楚牧,但這件事,她卻很固執,她不想讓楚牧一個人冒著巨大的風險去奮鬥,而她自己安樂的享受著最後的果實,她要和楚牧奮戰在最前麵,一起生,一起……死!
“冰清,聽話……起碼現在你是不能去的,先在天目城中等我的消息,要是無聊了,就去偷偷燒雞,偷偷酒什麼的……”楚牧最不會哄女人,看著固執的韓冰清,絞盡腦汁,最後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噗嗤……
即便韓冰清現在有點怨氣,但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看著楚牧說道:“你不是最不喜歡人家偷燒雞,偷酒麼?現在倒是許了?真是的,哄人都不如……p
楚牧臉色紅,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已的尷尬,幹笑兩聲說道:“是你喜歡的事情嘛……我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是要你快樂,你快樂就好了。隻是,不管做什麼,不要像從前那樣胡鬧,弄傷自己便好。”
最笨得言語,木訥的表達,但真情流露卻賽過千言萬語。
一時間,韓冰清心中什麼怨氣都沒了,隻恨自已剛剛耍小姓子,她順從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去,不過你要小心……時時給我來消息,過些日子,我二叔會倒州城,那時候,你不許再攔我……”
楚牧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