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口口聲聲地說著喜歡人魚公主,卻還是娶了鄰國公主,兩個人都對不起。
請原諒來自一夫一妻製華夏國傳統家庭的慕長生……
而此時,慕長生正一臉蛋疼地喂著喬人渣一碗稀粥。
喬人渣……不喬王子不僅記憶清檔重回零歲,連智商也是這樣。幾個倒黴的人之中,就屬慕長生最受“關愛”,要不是經係統保障地判斷他的確失憶,她快要確認他是在趁機吃她豆腐了。
不得不屈服於現實之下的女仆·慕長生拍了拍裙角,清麗的臉蛋故作老成的啞巴女仆比劃著【王子,明天該啟程回您自己的國家,請準備好】比畫完站起來輕輕行了個禮慢吞吞地端著小碗走了。
麻蛋該死的富貴病,不就回個家麼,拎著行李就可以了,還要準備東準備西的,要不是因為任務,真想一把火把這兒燒了。現在還得去布置洗澡。
不都說歐洲中世紀人們一生隻洗兩次澡麼,這架空的地兒還要天天洗,加玫瑰花瓣之類的,挑刺兒地好像從來沒洗過一樣!
說這麼說著,但是慕長生也隻好去幹,她在浴池裏撒了一籃子的玫瑰花瓣,以及幾滴植物精油,等到水蒸氣把這空氣都熏蒸地香氣嫋嫋,才默默地滾了。哼!又不是沒見過!
當時怎麼就腦殘選了當個仆人呢?
…………
馬蹄輕輕敲擊地麵發出嗒嗒的響聲,簾子上金黃的流蘇時快時慢地搖晃著,讓人看著就昏昏欲睡。
慕長生手掩嘴打了個哈欠,閉著眼睛微微依靠在木框上,精神力卻蔓延開來細細探索著這個19世紀背景的童話世界。
當然,她的精神力也隻有這些範圍,最多隻能看看熱鬧的街麵了。
奴隸社會就是這樣,再親密的女仆也不可能擠在同一個馬車裏,她隻能坐在外麵,被顛地屁·股疼。
意識裏,淡淡的黑影在馬車前閃過,車夫下意識地用力拉著韁繩,馬被大力拽得前蹄揚起,又落下來,在地麵上不耐煩地踢踏著,濺起淡淡的灰塵。
慕長生也被馬車的突然停住拉得腦袋重重磕在木框上,痛得她咬牙切齒,連忙睜開眼。
定睛一看,原來是隻黑貓,金色的貓瞳轉過來警惕地看了他們一眼,敏捷地踏上屋頂,跑了。
馬夫也沒在意,繼續前進著,倒是小王子似乎頗為不滿。
慕長生嘟嚷聲,又一次打了個哈欠。
很快就到了皇宮。
威嚴的皇宮正廳透著濃濃的北歐皇室風格,五彩斑斕的壁畫成馬賽克圖案於四周,中央有個巨大的噴泉正噴著水,種植著植物,陽光透過圓圓的玻璃頂,直直地照耀著水麵。
威嚴的國王笑著迎接他失憶的兒子:“歡迎回來,我的王子。”
王子一臉呆萌地望著他,然後又求助一般望著自己的啞巴女仆。
慕長生低著頭默默地瞟了他一眼,默默地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