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陽不停的點著頭,說道:“你記得很清楚,不過這個案子比較複雜,我還是希望能夠和沈總麵對麵深入的交談。”
“喂,你好!”就在這時,李燕接到了一個電話,“沈總啊,你來了啊,好的,我馬上出來。”
李燕看了一眼楊陽,楊陽微微點頭道:“去吧!帶他來會議室。”
約莫過了二三分鍾,李燕就將沈總帶來了,楊陽也站了起來。沈長青主動伸出了手,“你好,楊律師,我沈長青,很高興認識你。”
楊陽和沈長青握了握手,說道:“你好!坐!李燕,去幫沈總倒杯茶。”
“好的,楊律師!”雖然在私底下李燕和楊陽都是很隨便稱呼的,但是在有客人在的時候,李燕總是會稱呼楊陽為楊律師。
楊陽略微看了下眼前這個男人。沈長青帶著一副眼鏡顯得非常年輕,看上去也就30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得體的正裝,有一種並不屬於他這種年紀的深邃的眼神。
“楊律師,實在很抱歉在周末還要來打擾你。昨天我也來了,但是沒見到你,我知道楊律師你是個大忙人啊,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你能夠幫幫我!律師費你隨便開個價!都好商量!”沈長青說道。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了。“請進!”楊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燕端了一杯茶放到了沈長青的麵前:“沈總,普洱,請慢用!”說完就又再走出去了,並且將會議室的門輕輕的關上了。
“沈總別客氣,律師費我也不會亂收的我是律師,為當事人服務是應該的,而不是為錢而服務的。”楊陽說道。
沈總喝了一口普洱茶,說道:“嗬嗬,那我當然知道想現在在全國的法律界,誰不知道你楊律師啊,想當初你和你妻子的愛情也感動了全國。所以我相信你楊律師絕對是一個正派的人。看你這事務所的名字就知道你和你妻子的感情之深了。”沈總擺弄著楊陽剛剛和他交換的名片,名片上的事務所名字也為沈總所動容,不禁在心裏敬佩起了楊陽。
“沈總過獎了過獎了!先別說我的過去,還是說說你的麻煩事吧!”楊陽說道,“我看過李燕記的筆錄了,大致也知道了你的麻煩事,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聽你再說一遍。”
沈總點了點頭,“這事還要從十年前說起。他章曉君是我十年前在澳洲度假時認識的一個朋友,那一年我趁著暑假,就想去澳洲玩玩。於是就一個人去了。澳洲我也是第一次來,人生地不熟的。一下飛機,就不知道往哪兒去了。剛巧在這時,有人叫我的名字了,我疑惑的轉身看,心想,我家也沒親戚在這裏啊,再說我這次來澳洲是一個人來的,應該沒人會認識我的啊。”
這時隻見一個背著雙肩包的男人邊揮手邊朝我走來,“你好,你是沈長青嗎?”
我點了點頭,疑惑道,“我們認識嗎?”
“你好,沈同學,我章曉君,麻省理工學院經濟學的學生,我們在去年的兩校聯誼的萬聖節晚會上見過。”章曉君伸出了右手。
我禮節性的和章曉君握了握手,問道:“可是那時候學生那麼多,你怎麼還認識我呢?”
“哈哈哈哈,誰讓你沈大帥哥那時候大出風頭呢?你唱的《另一種鄉愁》唱哭了我們多少留學生哎!”章曉君答道。
“這的確是首好歌!”楊陽說道。
“是啊,特別對於我們這些遠離故土的學子來說,思念家鄉的時候聽聽這首歌也是寄托相思之情的一種方式!”沈長青說道。
沈長青頓了一會兒,繼續回憶道:“見笑了見笑了,怎麼,你也來澳洲度假嗎?”
章曉君點了點頭,“是啊,出來散散心!沈同學,也是一個人嗎?”
“對啊!我的室友不願意和我一起來。”章曉君聽我這麼說,於是就提議道:“既然我們都是一個人,要不我們兩個結伴而行吧!”
“當時我正感覺有點孤獨,當然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們來的城市是Sydney,由於都是第一次來,所以在問了好幾個人後,才找到了一個下榻的酒店。”沈長青喝了口茶又繼續說道:“因為我們都是自助遊,所以晚上在酒店就一起上網做旅遊攻略。在接下來的近半個月的假期裏,章曉君對我都非常的照顧,幾乎可以比喻成那個,就相當於我的私人助理一樣。”“等等!”楊陽打斷了沈長青的回憶,“私人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