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宏氣呼呼的回到音雪的房內,音雪臉上還掛著淚,聽說羽宏不但沒能幫她出氣,還挨了鎮國公一巴掌,一時也不敢再叢恿羽宏幫她報仇了。
今夜羽宏到她房內,她特意命丫鬟把燭火比平日點得亮些,讓羽宏注意到她紅腫的兩頰。
羽宏追問再三,她才委屈的哭哭啼啼,顛倒黑白的講了自己被少夫人欺辱的經過。
沒想到羽宏氣得連寢衣都沒換,就拔劍找顧淩霄算賬去了。
她快步迎上臉色極差的羽宏,依在他懷中,楚楚可憐的道:“二爺,都是奴婢的錯,明日一早就去給少夫人奉茶,賠禮道歉,隻要她不再生氣,讓奴婢做什麼都可以。”
“沒這個必要!”羽宏一想到剛才想懲罰個丫鬟都沒得逞,仍是一肚子的火。
“可是她才是你的正妻,奴婢隻是個妾......”
羽宏抓著音雪的雙肩,兩眼冒火看著她道:“正妻又如何?她不過是本少爺討厭的人,有我在你怕什麼,我說沒必要就沒必要!”
音雪從未見過羽宏如此生氣對她大吼,嚇得不敢再出聲,晶瑩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羽宏也不想對音雪發火,可隻要想起顧淩霄對他傲慢不屑的神情就控製不住,他憐惜的摟住音雪道:“放心,明早我帶你一起去給娘請安,讓府裏的人都明白你才是爺的女人,量她以後不敢再欺負你。”
音雪在他懷裏暗暗得意的一笑,若論討男人的歡心,那個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的顧家大小姐絕對不是她的對手,想和她爭寵,簡直是做夢。
這一夜羽宏雖攬著音雪入眠,卻夢見了顧淩霄穿得那件繡有鮮豔梅花的白色肚兜,還有她那雙明媚而清澈的雙眸。
翌日,天剛亮,顧淩霄帶著綠荷候在鎮國公和夫人住得大院內,等到鎮國夫人起床,梳洗更衣妥當後,房內兩個小丫鬟推開了房門。
她方才拿過一個婆子手中的茶盤,進去請安。
今日鎮國公沒去上朝,也在房內,見淩霄獨自奉茶請安,眉頭微微一皺,道:“怎麼還是你一個人,宏兒呢?”
淩霄搖頭道:“媳婦不知。”
鎮國公正要派人去找,一個仆人匆匆進來稟報,“老爺、夫人,二少爺來了。”
話音剛落,南宮羽宏牽著音雪一起進來了,看上去郎才女貌,很似親密。
鎮國公麵帶怒氣盯著他們,羽宏也沒料到父親未去上朝,竟也在房內,馬上鬆開了音雪,站到鎮國夫人跟前,痞笑道:“爹、娘,我今日起得早,和音雪一起來請安。”
鎮國夫人看他臉上的紅腫已消,根本沒正眼瞧過淩霄,道:“難得我兒一片孝心。”
淩霄奉上茶水,一點也不在意,道:“爹、娘,請用茶,媳婦先退下了。”
“你先等等!”鎮國公氣得將茶水打翻,指著音雪道:“你就是宏兒新納的妾,一點規矩都不懂,誰讓你踏進這門的,來人!把她趕出府去!”
音雪嚇得跪到地上,“奴婢不敢,請老爺息怒。”
“爹,你不能趕她走,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今日我帶她來給你們請安,是想正式納她為二房!”南宮羽宏說著瞟了顧淩霄一眼,她還是沒有一絲的生氣或妒忌,不禁莫名有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