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女人有什麼通病,即便全天下的女人都有這個病,我的女人也不能有。”
“……!!!”
徐千嫻欲哭無淚,隻恨自己不能將他打包塞回肚子裏。
“你還說你都懂,你懂什麼?你這輩子都不會懂了!!”
電話被重重的摔上,耳邊終是清靜了。
視線投向窗外,他自嘲的在心裏苦笑了笑,他怎麼會不懂,他的女人,可不就讓他給慣壞了。
說什麼孩子和他若選一個,可以不要他隻要孩子,捅了一刀子不夠,還不忘多補一刀,揚言反正兩人還沒結婚,孩子大可以不姓賀。
不把他放在眼裏,不顧忌他的感受……
這女人被寵壞的後果他也隻能自己承受。
入夜,顧槿妍睡不著,在燈光下凝視著熟睡的孩子,他說晚點來看她,可是他並沒有來。
她知道今天將他惹毛了,可她也有她的委屈。
她無法遺忘徐千嫻挑釁她時得意的眼神,還有聽到兒子來時不慌不忙導演的那場戲,她一直以來都是演戲的,她從未接納過她,可是這一切,他卻不相信。
“你爸爸說我太急躁了,是這樣嗎?”
因為無處訴說,她隻能對著孩子說。
“我承認我很緊張你,可今天你也看到了,你那位所謂的奶奶根本就是個兩麵三刀的人,她正麵一套背後一套,如果我向她屈服,我不知道未來等待我們母子的會是什麼……”
“小團子,原以為你的到來便是幸福的開始,可為什麼現在,麻麻的心裏這麼難過呢?幸福是什麼?幸福又在哪裏?”
她抬起孩子的小手親了親:“也許幸福就在你這裏,如今也隻有你的存在,能讓麻麻覺得幸福了。”
她正沉浸在一種不知名的悲傷裏,紀官傑的身影突然從門外閃了進來。
“顧小姐,賀總在樓上病房,他讓我過來跟你說一聲。”
顧槿妍赫然瞪大眼,完全是不知所措的狀態:“樓、樓上病房?他被我氣的都住院了嗎?”
紀官傑愣了一下,馬上解釋:“哦不是,賀總晚上有個會開的晚了,來醫院的路上車子開的有些急,跟別人擦了一下。”
“出車禍了?嚴重嗎??”
顧槿妍腦子瞬間亂成一鍋粥。
“沒事,不嚴重,就是額頭擦破些皮,醫生非讓他輸液觀察兩小時,他說輸完液就過來陪你。”
她長鬆了一口氣,想想又不對勁:“怎麼他自己開的車,那你呢?”
“我送個客戶去機場,剛剛回來。”
“我去看看他!”
她說著就要掀開被子下床,紀官傑馬上製止:“別,賀總說了,你還在坐月子,不可以亂跑,何況孩子還睡著,他真的就一點小傷,不礙事。”
“可是……”
“請問是顧小姐嗎?”
一名快遞員模樣的人探頭進來問,紀官傑馬上警惕的問:“什麼事?”
“這裏有她的快遞,請簽收。”
快遞員將一個包裹遞過來。
紀官傑認真查看了一番,“好像是什麼禮物。”
“誰寄來的?”
“沒有署名。”
“郵戳呢?”
“國外的。”
顧槿妍腦子裏猛然間閃過一個人影,急急的說:“快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