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嗆到了嗎?喝水。”
坐在賀南齊旁邊的賀佳音好心遞了杯水給二弟。
賀南齊舉起杯子,剛沒喝一口,顧槿妍用腳趾頭往他那上麵用力一夾,雖然力道不是很重,可帶來的震撼卻不小,咳咳咳——
賀先生咳的更重了。
“怎麼了這是?”
徐千嫻疑惑的望著兒子,還心疼的伸手往他後背拍了拍。
整張餐桌上的人,誰都沒有想到,餐桌表麵看起來風平浪靜,餐桌底下卻暗潮湧動。
顧槿妍再撇一眼被扔在角落裏的禮物,頓時心情就舒暢多了。
叫你們家人虐我家人……
那你就替你們家人受虐!
她變本加厲的在他身上撩撥點火,直捉弄的男人浮起一座小山丘。
賀南齊真的是烈火燒身,忍無可忍。
手臂慢慢垂下去,一把將那隻肆無忌憚的腳踝給捏在了手心。
她這才終於老實了。
兩人就保持著這個動作鬥智鬥勇,幾分鍾後,顧槿妍腿空麻了,隻好認輸,她試著收回去,男人卻抓著不放。
好不容易挨到晚餐結束,她借著上樓給南越講故事的空子,才解除了他對她的禁錮。
深夜,賀家人都睡著了,顧槿妍也正睡得香,突然一抹黑影向她壓過來。
聞到熟悉的佛人柑的香味,她心就踏實了,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軟香溫玉的嚶嚀一聲:“就知道你會來。”
賀南齊一隻大掌伸進被子裏,“膽子越來越大,餐桌上那麼多人,也敢調戲我?”
大掌遊移:“還調戲的若無其事,若論演技,你可以拿奧斯卡。”
妍小姐餐桌上的風光瞬間蕩然無存,壓在被子下的身體驚蟄的縮了一下。
“南齊……我錯了。”
“撩我的時候,有想過後果嗎?”
手稍微一使力,她倒抽一口涼氣,顫聲警告,“這、這是你們家,你不能亂來……”
“是我們家,你就可以亂來了?”
“我就是鬧著玩兒。”
“你鬧著玩兒險些玩出人命。”
賀南齊一把掀開被子,抓住她的兩隻腳腕:“是哪個搗的亂?這隻,還是這隻?”
“你想幹什麼?”
“應該就是這隻了。”
賀南齊對著那隻將他折磨的差點爆炸的腳心從上撓到下,她本就是那種非常怕癢的體質,他又故意懲處,在床上掙紮了半天無果後,情急之下,她一把拽過他的手,將他的手指咬進了嘴裏。
一場風卷殘雲的戰鬥開始了。
那場麵,那過程,那痛苦到一定程度想叫又不能叫的壓抑。
床上,地板上,窗前,浴室,牆壁上,但凡能做的地方,狼一樣的男人幾乎都不放過。
整間屋子到處彌漫著萎靡的味道。
妍小姐中途被做昏了一次,醒來時男人還在她身上馳騁,因為不清楚昏迷的時間有多久,因此這個男人的持久力從此叫她望而生威、甘拜下風……
天快要亮時,折騰了一宿的男人才擁著筋疲力盡的女人躺到床上,望著被撕的七零八落的睡衣,妍小姐撿起一塊晃到賀先生眼前,一臉扭曲的說:“誰能想到人前穩重內斂的賀總,床上居然這麼禽獸不如。”
賀先生撐起一隻胳膊立起來,從她包包裏翻出一隻玻璃瓶,粲然一笑:“都是你撩起來的,怨不得我。”
言罷,將一粒避孕糖丸喂給了她。
“我已經跟奧古博士聯係過了,南越的手術下個月初就能進行。”
“真的嗎?要去國外嗎?”
因為太過驚喜,妍小姐直接將糖丸整顆吞進了肚子裏。
“不用,在仁信醫院就行,那邊我已經安排好,奧古博士近日就會抵達。”
這真是新年裏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一想到南越做完手術,就可以終結如今這偷偷摸摸的局麵,盡管可能會波折不平,妍小姐卻還是充滿了深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