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放肆的打量幾眼,看的師明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又說了兩句:“小公子在門口可是要接相好,這人是沒來?還是昨日雲雨讓小公子食髓知味……公子這般的人,一夜也是值得。”
富商最後一句幾乎是要湊在師明知耳邊說了,隻是那聲音,卻也能讓身邊幾人聽的清楚。
國都本地人,在鶯娥館都是收斂的,除非你後台夠硬,不然在這裏惹了什麼事情,指不定就要丟人丟財,嚴重一點連性命都要丟。鶯娥館作為國都最大的“休閑”去處,慕名而來的外地豪商也是絡繹不絕,談稍微大一點的生意,都會到這種地方來。
那年輕人本來沒想攔住富商,他隻不過是國都中一個普通官員的兒子,這次是要給老太爺祝壽,打聽到這個人手中有一尊上好的佛像,才請人來這裏。
可他也知道,鶯娥館中,規矩大著。這人果然是外地小商人,一點眼力都沒有。不說他攔住的人是不是鶯娥館中的男館,就算是,這樣的氣質和容貌,怎麼可能身後沒人。這商人怕不是做生意做到腦子糊塗了吧?
他趕緊站出來,急忙向師明知請罪,語言誠懇,順便把自己給摘了出來。國都下,真是街上一棒子下去,都有三個和他差不多身份的官家子弟。
師明知不是聖人,別的不說,他和暗月過自己的日子,就算在家裏放肆一點兒,也是他們的事情。這個人仗著混跡花叢的眼力,把這些事情擺上台麵,師明知臉色青著,恨不得一腳把人從樓梯上踹下去。
富商笑眯眯說:“怎麼了?哎呦,是我的錯,這事的確是不能拿上台麵……”
師明知沒給惡心的人說話的機會,踏上散步,右手直接扣住這人的下巴,一把帶起人將其從一樓扔了下去。
年輕人:“(ΩДΩ)!!”
麻麻,這個人好可怕!
重重的一坨肉砸到地上,顫了顫,那富商被嚇的臉色蒼白,卻立刻爬起身罵道:“怎麼了?還說不得了?不就是個賣……”富商又一次沒能說完話,靜思一刀手劈暈了這人,將其扔出大門。圍觀的群眾還沒聚集,一個黑影就將人提起,消失在重重屋脊後。
看著富商被扔出去,年輕人吞了口口水,他可是看到富商被人帶走了,所以這個人果真有後台吧。
師明知嫌棄的看了看右手,對年輕人說:“下回洗洗眼睛再出來買東西吧,長林街上的寶珍閣不就是賣這些的嗎?”他胸中翻滾著一股氣,沒理這人就回包廂了。
年輕人擦了擦額頭的汗,知道這人沒有遷怒於他,連忙離開了這裏。
靜思給師明知叫了一盆水,洗手的時候說:“寶珍閣是主子名下的產業。”
師明知一愣又一樂:“嗯,這個廣告打的好。”
畢竟剛才看熱鬧的人不少,就是大庭廣眾聽到那些太膈應了一點。國師大人要生氣了,國師大人小氣的很啊。
師明知說:“借你們天衍教的人手幫我查一查。”
靜思歪了歪頭,這是,大人要承認教主夫人這個稱呼嗎?
師明知沒興趣吃東西了,站在窗邊看江景。他剛才一生氣,差點就要用金手指查幹淨那個滿腦肥腸的商人祖宗八代了,可是轉念一想,那麼重要的金手指,不值得為一個渣渣動用,於是才借了天衍教的人手。
這件事暗月不會不知道,但是教訓人一定要自己親手來才好。
師明知眉頭憂鬱,擰著就沒放鬆,一臉的我不高興。
“明知。”暗月突然出現在包間裏,也是一臉“寶寶被拋棄了,寶寶不高興”的表情,右手上還拎著一個人。
師明知定睛一看,郝清水正環著雙臂,翻著白眼,被暗月拎在半空。重新回到這裏,郝清水也是有些驚訝,看著師明知的眼神都神奇起來了。這個人原來是在等他哥?
師明知道:“這就是你家的那個弟弟?”
暗月道:“嗯。”
師明知:“哦,那他姓什麼?”
暗月:“……”
作者有話要說:師明知:寶寶不高興,你也別閑著。
:)
……
郝清水:我姓郝
師明知:咦~有點耳熟
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