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私下裏,那顆心蠢蠢欲動。
三人處理完瑣事,本來掃了興致的林嶽本想帶著他們去正經的酒樓吃一頓。但是還沒動腳,許正青感到某處有目光注視著他們,這道目光並沒有隨著兩方人馬對峙的結束而離開,反而黏在了他們腦袋上。
許正青背著身,皺了皺眉,難道他們被什麼人盯上了。他一轉身,回頭望去,那道目光不躲不閃,帶著絲冷氣兒撞進他眼底。
許正青曾經入宮,近處見過師明知一次,他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
真是……國師?
在這地方?
莫不是得了陛下的命令,來微服私訪朝著中重臣的私生活……
許正青的背突然被林嶽一拍,小胖子疑惑道:“長鬆,你看什麼呢?”長鬆乃許正青表字。
“看……一位長輩。”許正青說完,就看見樓角下來一位童子,看樣子是來請他們的。
許正青:“……”
胖子,今天要是被罵,全得賴在你身上。
……
暗月今天從皇宮出來,在天衍教駐國都辦事處等郝清水。這個小表弟他曾經帶過兩個來月,人不是很討厭,腦子好理解能力也不差。
這次教中傳信,爺爺讓他留在國都的日子幫著照扶一下這個表弟。所以他想盡快把人安頓好,然後回去找師兄。隻是在約好的地點等了一個時辰,還是不見人影。
暗月沉住氣,問:“怎麼人還未到?”
那個管事戰戰兢兢,斟酌的說:“表少爺的車隊昨日就傳了消息,按時間今日就該上門拜訪。隻是……”
暗月:“派個人去看看。”
管事輕輕呼出一口氣,繼續道:“小的已經派人去打聽了。”
他話音剛落,外麵就有人請見,管事迅速出去,沒等三息又回來,向暗月稟告最新消息:“表少爺上國都前就拜了一位老師,昨日臨時歇腳在那位老爺子家中,今日一早,似乎是曾經的好友領著表少爺上街了。”
暗月口中嗤了一聲,讓管事直接去幫郝清水安排好住處,白浪費他這麼多時間。隻是臨走前,管事恭敬的遞上一封信:“主子,這是老爺子同時捎帶來的。”
除了一封信,還有從天衍教根基所在地西豐原運送而來的溫補藥材、毛皮、脂膏,還有需要教主批文的一堆事務。
一大堆東西堆在後院,暗月皺了皺眉:“送去家中。”他則捏著信,眉頭久久未展開。
管事趕緊記下,主子口中的家,說的是買在西街民居的內胡同處,每隔幾天都有人過去打掃。管事也不知道那處是什麼地方,但是看主子的態度就知道是個很重要的地方。
著人過去,還得將這些東西分門別類的安置好,因此那處雖然平日無人,去也是個可心的住處。
暗月離開天衍教據點後,回到國師府,隻是國師府空蕩蕩的,師明知不在。他在原地一皺眉,旁邊的空地就出現一個黑衣男子,男子回話道:“主子離開後,國師大人也帶著靜思離開,有兩人跟隨,目前沒有傳來消息。”
暗月冷著一張臉,走進臥房,四處看了看,然後迅速在床頭藏了一盒脂膏。再出去時,門口跪了另一個暗衛。
暗衛道:“主子,國師大人此刻在鶯娥館。”
暗月聽到這話,一愣神的功夫,不留神一腳踏碎了臥房的門檻。
暗衛:“……”
暗月哼了一聲,憋著氣兒:“帶我去。”
作者有話要說:暗月:氣炸了,等師兄回來,一定要把他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
師明知:啊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