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遇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來的,還挪到了窗口去,耳邊聽到推門聲,回頭,看到路念笙,愣住了,“你沒回家?”
路念笙隨手將手機放櫃子上了,走過來,“你媽不過來,我總不能走。”
他微微皺了下眉頭,徐媛不過來這事兒他其實不太清楚,隻知道這些天都是徐媛和路念笙換著過來,但路念笙一般晚上都會回家。
他問:“你不回去沒關係嗎?你爸媽那邊”
路念笙唇角動了動,笑的優點勉強,“沒事的。”
他轉過身,後腰靠住了窗邊,盯著她雙眼,“我已經好多了,一個人也沒事。”
她抿唇,低頭似乎是想了一會兒,然後迎上他視線,目光澄澈篤定,“我已經和家裏說了,我今晚留這裏。”
墨子期一言不發,靜靜凝視她,好一陣,她打破沉默:“你怎麼自己下床了,小心一點啊,窗口有風”
說著,繞到他身側去關窗戶。
傅子遇眼眸沉了沉,落在她腰上。
她一傾身,t恤下擺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纖細的白皙的腰肢,他喉結滾了下,隻是一側身,抬手就從她身後摟住她。
他感覺到懷裏的人身體僵硬。
路念笙手還搭在窗戶邊,腰被他摟住了,那手臂橫在她腰際,緊了緊,充滿占有欲,她背脊挺的很直,微微側過臉,有溫熱氣流掃過耳畔,她心跳急促,感覺到他的唇,輕輕落在她耳朵上。
他嗓音低沉的似蠱惑,在她耳邊響:“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緊張,開口居然結巴了:“我我我我沒”
話沒說完,她就想咬自己舌頭。
身後他在笑,她甚至感覺得到他胸腔那微幅的震動。
她氣的手肘往後打了一下,他嘶的倒抽一口冷氣,她就慌了,趕忙轉頭過去,“你沒事吧?你”
傅子遇居然在笑,她頓時就明白自己被騙了,有些惱,“你放開我。”
他頭低了一點,下巴靠她肩頭,手反而箍的更緊了,“我不。”
她身體扭了扭,“再不放手,我還打。”
他挺無恥,也有點得意道:“你舍不得的。”
她被氣的笑了,“你幼不幼稚?”
他轉了下臉,高挺的鼻尖貼了她臉頰,閉上眼輕輕蹭了兩下。
她的心就化了,也不掙紮了,在他懷裏安靜下來。
他鼻息間都是她身上的淡淡馨香,窗戶她沒來得及關嚴實,透過紗窗,耳邊聽得見外麵風吹拂樹葉發出一點沙沙聲,他手扳住了她下巴,頭更低,去尋她的唇。
觸到她柔軟的唇,他心底的躁意仿佛被紓解了一點。
他貪念太重,在一切都沒有確定的情況下,他始終沒法放,但是要他不管不顧地和她去確定什麼關係,他卻又沒有足夠的勇氣。
而她這樣靜,她甚至閉眼,緩慢地回應他的吻,他想,她好久沒有這麼乖。
所以這個吻變成了一發不可收拾,他撬開她齒關深入。
不多時,呼吸就變得有些粗重,他的手已經探入她t恤裏麵,她一驚,喘息著按住他的手,“做什麼?這是病房你還有傷!”
他又碰了一下她的唇,“放心,不做。”
他的聲音喑啞,聽的她耳根發燙,可不等她反應,胸口就是一鬆。
內衣扣被打開了,胸口很快又被握住,她臉紅的快要滴水,“你不是說不做”
話尾,嗓音因為他手上撚,揉的動作變了調子,她壓抑著聲音。
他唇落在她脖子上,“這不叫‘做’。”
他承認他有點兒失控,可是他也不想控製了,他太想她了,她身上的氣息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深種骨髓的蠱,他不記得有多久沒有碰過她,她一回應他就受不了,全身血液往一處湧。
恨不得要將她揉到自己身體裏麵去。
他是沒有做,隻是許久才放開她,兩人的呼吸都徹底亂了,他將她身體轉過來,又吻她的唇,吻她緋紅的臉,那些親吻細細碎碎的,又珍而重之,宛如雨水,沁潤她荒蕪的心。
他的手在後麵笨拙地幫他扣內衣扣,好半天也扣不上,她哭笑不得拍開他的手,“算了,我自己來。”
他摸了摸鼻尖,又抱住她,她早就感覺到他身體的微妙變化,這一刻還緊貼著她小腹,她臉因這觸碰發熱,“你傷沒好,鬧騰什麼?”
他眼簾低垂下去,隔了幾秒,才說:“兩年多了”
她一怔。
他手收緊了一點,“陸行長碰過你這裏嗎?”
她才明白他在想什麼,蹙眉,卻沒立刻回答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