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你也知道這是羞辱啊?你平時就是用這招來對待阮舒的吧?阮梓桐,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你覺得全世界就隻有你自己一個知道麼?你做的那些事情,今天你居然還有勇氣到爺爺這裏來訴苦,說實話,我還真的是不得不承認你的心還真是大。”
對於這件事情,樓予深從來都是沒有追究渾噩的,麵對著阮舒的質問的時候,樓予深的回答也總是不聞不問,就好像這件事情無關痛癢一樣。
但是,當阮舒顧全大局的為樓氏處理好所有的事情的時候,樓予深突然覺得比起阮舒,自己的心還真是狹隘,自己總是在顧及自己所謂的大局,然而最終呢,卻是一個連自己在乎的人正確的選擇都沒有辦法擁護。
其實他挺希望自己能夠像是前幾次一樣,少一點兒顧慮,一心就隻不過是為了阮舒而已,但是他卻也比任何的人都清楚,如果爺爺知道自己之所以曝光這件事情是因為阮舒的話,他的決定究竟會是怎麼樣的。
對於樓予深知道這件事情的結果,阮梓桐雖然說並不是特別的意外,但是當樓予深把這些事情一字一句的說出口的時候,阮梓桐的心裏還是莫名的害怕了起來,有些心虛的後退了幾步。
樓予深邁動步子向前,“怎麼了?還是做賊心虛了是吧?其實像是你這樣子的女人,我覺得能夠讓你心虛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今天能夠見到,我還真的是多感謝感謝我丟在這裏的文件了,否則,我怎麼會有幸能夠遇見這一幕呢?”
“你憑什麼說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段被曝光的錄音?我想學過法律的人都知道,錄音是沒有辦法作為陳塘供詞的,隻能作為參考證據而已,你覺得,你有什麼強而有力的證據能夠說明這一切?”阮梓桐突然之間充滿了底氣的說道。
她雖然說不確定自己說出這樣子的一席話究竟會為自己帶來什麼,但是事情就算是再怎麼壞,也不過是現在的水準而已,最糟的結果,不就是自己被弄的身敗名裂?既然如此,還不如試探試探。
樓予深邪著嘴巴露出一絲絲不屑的笑意,“好吧,你可以當做它是空穴來風,不過,你得注意了,這件事情現在不爆發,並不代表事情已經結束了,也許,它隻不過是有可能更加可能得預示著一個巨大的危機而已,而我,可能我還真的是沒有什麼能力,才會讓你如此的懈怠吧!”
這一次,樓予深沒有嚴聲厲詞,隻是非常的平靜的樣子,因為在樓予深看來,對待阮梓桐這樣子不知羞恥的女人,最好的方法並不是責罵,而是讓她感覺到真正的害怕,一個害怕的人心裏的恐懼,遲早會讓她奔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