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世誠看著公司的報表,氣的臉色發白,雙手忍不住的有些顫抖,大聲的在公司裏麵吼罵著,“你們都給我滾,一群廢物,我要你們幹什麼,都給我滾……。”阮氏公司本來就是危機重重,之剩下一個空殼子,現在,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幾個項目來彌補盈虧,現在都被樓氏給搶走了,阮氏的經營就成了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
剛剛的職員有些害怕的退了出去,阮世誠扶著自己的額頭,隻是覺得眼睛前麵一陣漆黑,便就沒有了知覺。
再次醒來已經就在醫院了,他恍惚的睜開眼睛,看到守在身旁的阮梓桐和夫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就是自己苦心經營的公司的慘狀,現在公司堅持不下去了,他自己恐怕也是不行了。
“公司的情況老爺就別費心了,我會去找樓老爺子,把事情說清楚,這樓氏平白無故的將自己的合作商盡數簽了過去,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麼?況且,我們現在好說歹說也是親家,他們這麼對待我們,怎麼樣也都有點兒說不過去把?我得去好好的理論理論,不過,這事情也是夠奇怪的,這樓氏怎麼會突然針對我們阮氏呢?”
楊宜琴的話鋒忽而轉向了和樓氏相關的阮舒,上次樓予深不幫助阮氏的事情,至今為止還曆曆在目,阮世誠氣憤的罵道:“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這是想讓我死是麼?”阮世誠開始不自覺地產生了濃濃的恨意,他開始憎恨自己生下阮舒,既然是來和自己作對的,那麼,他寧願自己從來都沒有生過阮舒,而對於阮舒住院的事情,他還一無所知。
“好了,氣大傷身,你還是好好的休息休息,養好你的身子,其他的等老爺的身體好了再說。”楊宜琴體貼的放下枕頭,放平床,放下阮世誠的身子,“你好好休息,我和梓桐晚點兒再來看你。”
“是啊,爸爸,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就聽媽媽的,好好的養好身體再說。”阮梓桐故作乖巧的說道。
出了病房,阮梓桐才敢喘口大氣,“媽媽,嚇死我了,如果讓爸爸知道這件事情的根本起因是應為我而不是阮舒的話,我估計爸爸真的會殺了我的。”阮梓桐清楚這件事情的起因究竟是因為誰,如果不是自己想要鏟除阮舒這個絆腳石的話,也就不會導致今天的這種局麵,樓予深的內心還是維護著阮舒的吧?否則,哪裏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反擊?
“你放心,你爸爸那邊,我自己會搞定,不過這一次的事情你處理的未免也有點兒太不成熟了,事情是我答應你的,但是你怎麼就讓那個丫頭給逃跑了呢?”楊宜琴責怪的意味說道,在她看來,阮梓桐的方法是聰明的,隻不過,一時大意就毀了自己之前用心經營的一切棋局,一時大意而毀掉整盤棋,在楊宜琴看來,根本就是沒有辦法被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