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不像是同一個境界。
故此，極聖這個境界，很飄渺，根本就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王爍言道：“所以，師尊您的意思是，劍仙李一白當年差點就是極聖了吧？”
炎烈上人點頭道：“我的確有此想法。”
王爍明白，師尊可不僅僅是說劍仙李一白到底有多麼強大，他真正想要說的事情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李一白的遺體他們都是見過的，渾身無傷，唯有一雙眼睛碎裂。
人的眼睛是最脆弱的，卻也是被保護的最嚴密的。
想要攻擊一個人的雙眼，透過雙眼殺敵，到了至聖這個層次，你根本想都不用想。
但是，參天大聖做到了！
王爍沉默，也明白師尊是在提醒自己，四重天那四位極聖，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按照書中記載，齊天大聖可化身千萬，還有三根救命毫毛，其次就是變化多端的如意金箍棒，以及那神乎其技的七十二變。
何止是不好惹？
簡直就是敬而遠之，有多遠跑多遠。
“極聖……”
王爍喃喃自語，這是一個他參悟不透的境界。
他不是一步步來的，天師之後一步至聖，這力量得來的太容易了。
以至於，王爍根本就沒有機會參悟更多至理、真義。
“優點，快。”
“缺點，一旦卡住，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突破了。”
王爍眉頭緊皺，他現在能夠做的事情就是順應觀世音之法，去汲取天下痛苦。
其他的，在實力上，很難寸進。
炎烈上人言道：“所以，不管如何，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盡量不要和四重天對上。”
王爍點頭道：“弟子明白，對了師尊，你們與冰藍至聖的關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炎烈上人沉吟道：“冰藍至聖原本也是二重天的人。”
聞言，王爍一愣，“什麼？”
炎烈上人苦笑道：“是不是有些不信？在那個年代，這二重天是供奉三重天的，然後三重天供奉四重天的。我們後來發現了這信仰是有問題的，故此有了其他心思，想要自己掌握主權。”
“我們想活的像個人，而不是他們圈養的豬羊。”
“而這種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同意？”
王爍點頭，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炎烈上人歎息道：“所以，在之後就有了初元計劃，初元計劃就是讓二重天恢複到三重天管製之前。”
停頓了一下，又道：“除了初元計劃，還有屠神計劃，屠神計劃的根本就是魔族。”
王爍蹙眉，“這就是魔族的由來？”
炎烈上人重重點頭道：“對，這個事情是我根據佛一脈研究的心魔而提出來的。佛中，以貪嗔癡等為心魔。也因此……”
炎烈上人歎息搖頭，那真的是一場災難。
炎月上人輕語道：“怪不得你。”
炎烈上人半晌才道：“其後有人自願嚐試，自然是失敗告終，連聖也不行，直接發狂，發瘋。但是卻因為驚九成功的原因，這才導致了大家又相信了這一點。”
“就因為心魔的出現，這才讓我們有了一戰之力。”
“我們那個時候想的太簡單了，一個打不過，我們就十個，十個打不過，我們就一百個，一千個。就算死傷殆盡，我們也要把二重天的主權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