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回事?”他們倆的舉動把老人嚇了一跳。
兩人躺在地上,呆了呆,吳天楠又半信半疑的問道:“爺爺,您是不是記錯了?”
“沒有記錯,就是叫蘇夏,這個名字不止餘破天說過,就連我的父親都提到過這個死嬰的名字。”
“死嬰……哈……”陳天學笑了,笑得很無奈:“她會是死嬰?活脫脫的一位大美女,能力超群,怎麼可能會是您口中的死嬰!”
吳天楠卻愣在地上不說話了。
死嬰?她怎麼可能會是死嬰?哪會有這麼大的死嬰?還是漂漂亮亮的死嬰?吳天楠難以置信。
若她真是死嬰,那自己豈不是……愛上死嬰,還……上了死嬰!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吳天楠喃喃自語。
老頭站起聲來,突然大喝道:“兩個小屁孩,都給我起來,躺在地上幹什麼?
你們……你們真的見過她了?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陳天學從地上爬起,將吳天楠和蘇夏的事情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那就對了。”老頭摸著胡須道:“或許正原因她曾經是死嬰,所以她才不得不返回昆侖冰山。”
吳天楠突然從地上爬起,請求道:“爺爺,你還知道什麼關於她的事嗎?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我想多了解她。”
老頭搖頭,淡淡的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了,就隻是這些,我雖然活了一輩子,但卻從來沒跟他們去探險過,知道的也少,要想知道更多,你可以去問問你父親,或許他也知道一些。
而我還能告訴你們的是,在白眉山有個洞,洞裏有具棺材,棺材裏躺著天學父親和屍體,他的屍體下麵有個密室,密室裏麵有張圖,那張圖,便是昆侖山蘇夏的所在處,而你手中的這小棺材裏裏麵有把鑰匙,這把鑰匙就是打開那間密室唯一的鑰匙。”
聽老頭說完,陳天學突然臉色大變,問道:“爺爺,這麼說來你們都知道我父親死在裏麵,也知道他肉身在裏麵,可……你們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我父親可是你的骨肉啊,你怎麼就忍心見他屍體腐爛在洞裏,而不……”
老頭突然大怒,喝道:“瞎說什麼?這是你該跟我說的話嗎?我的骨肉我不會心痛?
這是你父親死之前的要求,他說過他要保護那間密室,絕不讓外人打開。
再說了,這也不能怪爺爺,咱們鬼洞門自古以來就有這樣的作風,但凡是遇險後死在什麼地方,就埋葬在什麼地方,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誰都不能破。”
“不……我要去找他,我要把父親的屍體找出來,我一定要找到。”話音剛落,陳天學便拔腿就跑。
老頭急了,自己又上了年紀,隻能請求道:“天楠,你去……你去幫我打這熊孩子一頓,我不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會做傻事,你去幫我看著他吧。”
“好的爺爺。”吳天楠拔腿就跑,其實不用老頭說,他也是要去的,因為隻有他知道那具棺材的具體位置。
吳天楠在半路上抓住了陳天學,吳天楠為了穩定他的情緒,隻好說自己知道陳天學父親屍體所在的位置。
但吳天楠也說了,他得再回家一趟,得回去問問自己父親,到底自己跟蘇夏之間有著什麼樣的牽連。
吳天楠回去對著父親死纏爛打,胡攪蠻纏,吳老才告訴他們一件事。
當年,蘇夏的確是個死嬰。吳天楠的爺爺早就去過昆侖山,並且按照蘇若的吩咐在蘇夏所睡的棺材裏刻上了吳天楠的名字。
說是蘇夏就算被那黑衣少年餘破天救醒,也是每過十年便會昏死在棺材裏十年,隻有吳天楠才能救她,隻有吳天楠才能徹底將她完全恢複,隻有吳天楠才能讓她做回正常女人。
吳天楠聽到這一切,頓時就蒙了。尋思片刻後突然情緒激動:“十年……難怪她不告而別,可能就是十年到了,不行,我得去救她,必須要去救她。”
吳老最初拒絕了這事,可後來聽說吳天楠已經跟蘇夏發生了關係,最終又同意了。
…………
吳天楠先是帶著陳天學去白眉山找到了陳天學父親的屍體,也拿到了那張昆侖山裏蘇夏所在的圖紙。
陳天學將自己父親好好安葬後,便跟隨著吳天楠往昆侖山而去。
一路上陳天學聯絡了胡克和夜狼,哪知這兩人也聽自己長輩說了這事,於是,四人決定最終在昆侖山下相遇。
四人自己開車,大約花了半月的時間,才來到昆侖山下。
抬頭望去,一座座冰山互相接軌,冰冷刺骨,寒風陣陣,眾人也不知該往何處去找。
吳天楠拿出圖紙來研究半天,最終才找準了方向,開始踏入雪山,向著圖紙標注的位置而去。
翻過一座雪上,忽然間奇怪的一幕出現在四人眼前。
離他們不遠處,餘曉碟也在帶隊尋找,見到四人時,還不忘揮手打招呼,隻是她的笑暗藏殺機,皮笑肉不笑。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我們都親眼看見她掏出心髒,死在棺材旁的,怎麼會……”陳天學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