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務勞動?”阿傑緊緊眯起眼睛:“什麼樣的義務勞動?在哪裏義務勞動?”
“誒呀,先生,您,您把話問了這麼多,我都不知道您是誰呢”胖女院長朝阿傑笑了笑,阿傑一聽,微微蹙眉,下一秒,伸手遞上了自己的名片:“我是天佑集團董事長,我叫顧銘傑,你喊我阿傑就好”
“是阿傑先生啊,那個,阿傑先生,你別想太多,我們這裏可是正規的孤兒院來著”胖女院長繼續說道:“咱們孤兒院教育孩子的方針,不是靠施舍,而是靠自己的雙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這義務勞動是每個孩子都會做的,真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前麵那間大酒店看看,那是專門招待外地人的酒店,孩子們都在哪裏做簡單的工作。”
“是嗎,我知道了”顧銘傑點點頭,轉身帶著下屬上車就走,胖女院長見狀,不由得搖了搖頭,就這麼轉身回了房間。
離開雙交孤兒院以後,顧銘傑片刻不停歇,直接前往了胖女院長所說的酒店,但這個酒店是VIP酒店,會員製,如果不在裏麵消費,根本就沒辦法進去。
為了能找到卓念雅,顧銘傑以酒局的名義在這裏預定了一間包房,定了包房以後,便沒留在包房內,而是在這酒店裏麵到處走動。
義務勞動,一個七歲大的孩子能做的義務勞動會是什麼呢?
顧銘傑想不通,眉頭也隱隱皺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前麵傳來了一陣劈裏啪啦的啤酒瓶碎裂聲,緊接著…就聽到了一陣怒吼:“該死的東西,你知道這些瓶子有多值錢嗎?你竟然還敢給我打碎?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對不起…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這算是什麼借口?你弄壞了我這麼多瓶子?以為是一個道歉就能好使的嗎?真是該死!”
聽到這麼一段對話,顧銘傑立刻警惕的皺起眉,大步朝前麵聲音來源的方向走,在走到聲音來源的方向以後,他看到有一個纖細單薄的少年身影正跪在地上徒手撿著地上的玻璃碎片。
而就在那少年的麵前,還有個手握著棍子的中年男人指著少年不斷怒聲責罵。
有股怒意瞬間充斥了顧銘傑的全身!
“該死的,你在對誰動手?”顧銘傑冷著臉,大步走到卓念雅身旁,將跪在地上撿碎玻璃的卓念雅猛的抱進懷裏,然後冷臉看向那中年男人。
“你,你是什麼人啊?我教育我的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中年男人看著顧銘傑,心中雖然對顧銘傑感到很膽怯,但還是冷著臉故意反駁。
顧銘傑隨手一個名片丟在他臉上,冷冷開口:“我是過來領養這孩子的人,我叫顧銘傑!”
“……”那中年男人聽到顧銘傑的話,磕巴了一陣子,原本想說的話,全都說不出口了,隻能憤恨的哼了一聲,然後伸手指著卓念雅,咬牙說道:“我告訴你,臭小子,如果這個男人不是真的想領養你,而是跟上一次的那個孩子一樣是想帶著你逃跑的話,你小心你的皮!”
聽到他的威脅,顧銘傑明顯感覺到卓念雅的身子微微一緊,小小的肩膀在隱隱發抖。
他沒理睬那個中年男人,而是徑自將卓念雅抱進了包房,雙手摟著他,朝他關切問道:“讓我看看你的手,有沒有被碎玻璃割到?”
“我的手沒事…”卓念雅坐在顧銘傑懷裏,低垂著小腦袋,顧銘傑聽到後,很心疼的看著他:“既然過的不好,沒辦法逃出去,為什麼不聯係我?小少爺,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其實是有辦法逃出去的”卓念雅緊緊咬著唇:“我已經拿到了地圖,隨時準備出去的…沒想到你會忽然過來”
“為什麼你臉這麼紅?”顧銘傑伸手摘掉他的眼睛,輕輕摸上他的額頭,在感覺到那燙手的溫度以後,立刻皺起眉:“怎麼回事?你發燒了?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發燒多長時間了?”
“不知道”卓念雅晃了晃小腦袋:“我從很久之前開始就有覺得不舒服了,但在這裏沒人管…所以,就…”
“真是的!”顧銘傑深吸一口氣,伸手將卓念雅整個人都抱進懷裏:“你冷不冷?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我給你拿冰毛巾敷一下,你說好不好?”
“嗯……”卓念雅躺在他懷裏,安心的點點頭,顧銘傑隨手拿起桌上的濕紙巾,將它緊緊貼在卓念雅的額頭上,然後摟著卓念雅,給他喂了一口水。
喂卓念雅喝水的時候,顧銘傑蹙眉發現她的唇瓣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傷口,顧銘傑放下水杯,捏起他的下巴仔細的看,忍不住蹙眉說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