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知道了我遇見過司遠航的事情?可我跟司遠航什麼都沒發生啊!還是他難以釋懷我跟展睿曾經在酒店裏待過一晚上?可他不都已經發過火了嗎?
但是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情能夠令秦亦恒發火了,更何況是恨。
秦亦恒把我塞進車裏,風馳電掣地往郊外駛去。車子停在小樓下,他拎著我的胳膊把我拽出來,拉著我大步上樓,停在我唯一沒有進去過的那間房門外。
那是秦亦安的房間,秦亦恒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還沒等我問,秦亦恒就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用力一推,把我推進去了,黑暗中我什麼都看不清楚,整個人往前一跌,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鋪著地毯,很厚,摔下去不是很疼。
燈光猛地亮起,刺得我眼前一陣白光。等我閉了閉眼,看清房間裏的擺設之後,我整個人都呆滯了。
安安!
牆壁上掛著一幅大大的相框,是我跟安安的合照,大的照片旁邊,是好幾個大大小小的相框,有安安的單人照,我的單人照,我倆的合照,布置成了一麵照片牆。
“安安!這裏怎麼會有我和安安的照片?”我頓時激動起來了,大叫著問秦亦恒,“你怎麼會有我和安宜琴的照片?!”
“安宜琴?”秦亦恒冷笑,眉目間凝滿了仇恨,他咬牙切齒,字字森冷,“你把安宜琴倒過來念念看!”
“安宜琴,琴宜安秦亦安!”我頓時豁然開朗,“安宜琴就是秦亦安!你的妹妹,就是安安!”
秦亦恒蹲下身子,一把扭住我的下巴,森冷地笑:“現在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安安在哪裏?!”我被秦亦恒眼裏的恨意嚇著了,恐懼地大喊,“我要見安安!叫她來見我!”
“來見你?嗬嗬她來不了了!”秦亦恒狂烈地大叫,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安安她醒不過來了!”
我突然想起,秦亦恒的妹妹是植物人!那麼,安安她她變成了植物人!
“不會的!安安怎麼會變成植物人?!”我頓時心痛如絞,今晚的一切加起來,都沒有這個認知更令我痛苦。
我一直以為安安失蹤了,沒想到,她居然就是秦亦恒的妹妹,那個傳說中成為植物人的秦家大小姐!
“安安怎麼會變成植物人?那可就要問你了!”秦亦恒用力掐著我的下巴,陰狠地說,“方圓,每一次見到你笑,我都想不顧一切地掐死你!”
什麼意思?什麼叫問我?為什麼要掐死我?
這些問題在我腦中一閃而過,我根本就沒來得及問,秦亦恒已經撕開了我的衣服,單薄的連衣裙簡直不要太好撕,秦亦恒隻扯了兩下,就把我徹底扒光了。
我尖叫著掙紮,反抗,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受得了他的觸碰?他剛剛才娶了別的女人啊!可笑的是,婚禮舉行了一半,他的新娘子居然死了,從新婚到喪偶,隻不過短短幾個小時而已。
“不要碰我!住手!”我大叫,用力掙紮。
我的掙紮在秦亦恒眼裏,大概比一條剛出生的小狗崽子強勁不到哪裏去,他很輕易就扣住了我的手腕,攥得死緊,猩紅的眼睛噴射著濃烈的恨意,仿佛烈火燎原一般,叫囂著要將我燒成一把灰。
他凶狠地把我推倒,沉重地壓了上來,埋頭用力地啃我的脖子,鎖骨,胸脯所有他能夠得著的地方,他都留下了深深淺淺的齒痕。
我哭著求饒,他根本沒有理會,也許是葉彤的死刺激了他,也許是牆壁上安安笑靨如花的照片加劇了他的恨意,他把所有的一切全部發泄在了我身上。
“放開我!秦亦恒!不要這樣!”我心知他已經喪失了理智,任我怎麼呼喊吼叫,他都置若罔聞,可要我逆來順受,承受非人的折磨,我做不到。
秦亦恒陰冷地眼神就跟毒蛇似的,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想,我現在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放開你?嗬嗬!那誰放開安安?你搶安安的男人的時候,你有想過安安會怎麼樣嗎?!”秦亦恒嘶聲怒吼,不由分說地衝了進來。
我腦子一懵,什麼叫我搶安安的男人?我什麼時候搶安安的男人了?!
“沒有!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撕心裂肺地喊叫,心知秦亦恒一定是誤會了,可他充耳不聞,蠻橫地衝撞,發了狠的樣子就像暴怒的野獸,叫囂著要把我撕碎。